不想被踹，这种加练大可不必。

远在各大糖果工厂调查的闫域猛地打了个喷嚏。

揉着鼻子一脸疑惑，谁想我？想不出个所以然闫域挠挠头，继续工作。

“是我，闫瑞。”

“嗯。”朝妗握着笔在卷子上圈圈点点。

接着是漫长的沉默。

闫瑞第一次给自己同桌打电话，有点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漫长的沉默让他错愕的停驻在车旁，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样的沉默。

司机见他在车外呆着也没进来，还下着雪怪冷的，放下车窗出声：“闫爷，不进来吗？外面很冷诶。”

朝妗听到那边司机的劝慰，和开关车门声反应过来打破沉默接着说。

“闫瑞，我知道你想让闫家洗白大幅度脱身黑道，我可以帮你。”

闫瑞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一片白遮盖了世间万物，像是掩盖了所有肮脏和污秽，徒留纯洁和美好。

“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应了。

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考虑，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还没有成年，只认识几天的人。

自己是被美色迷花了眼吗？

闫瑞，你还没有找到为什么你不能听到她心声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她是谁派来的。

“那么，清酒公司不能收购。”朝妗刚捏起一颗草莓抵在唇边，想到自己在打电话，又放下。

没等对方问为什么继续说：“你通过一下软件里我的申请，我给你发点资料。”

散漫的盘着腿窝在柔软的椅子上，指节处卡着一支笔，随着拇指一推，笔就在指节处来回翻滚旋转。

散漫又痞气。

开始拔高的朝妗几乎一晚一个高度，原本不合身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合身。

“挂了，有事后天聊。”

“明天……不行吗？”闫瑞垂着头用乖巧询问的语气。

朝妗听到这句话，莫名觉得这人在跟她撒娇卖萌。想了一下这人清冷夺人眼球的容貌，如果和爱撒娇的性子结合起来。

这大概是反差萌。

“明天放假。”

“对啊，我们明天放假，刚好放松一下，顺便谈一下合作，我去接你如何？”闫瑞紧张的用指甲扣衣服缝合线处，生怕她不答应。

“行，你明天早上九点来吧，如果没开门我就是在睡觉，打我电话就行了。”说着手在电脑上摁了几下，打包好十几个资料发过去。

“好的。”

“你家汉白玉那枚珠子，是我帮你们家洗白要的报酬。”朝妗想起今日调查他们家的宝物里，只有这个最让她感兴趣了。

那个是他的传家宝，这……

“别急着拒绝，跟负责人聊一下，他们会同意的。”

“善解人意”的朝妗得意摇摇小脑袋。

“不是。那个珠子就在保险柜，不是不想给，你有能力带走那最好不过了，那枚珠子会跑。”说到此处闫瑞省略了不少关键**件。

“没关系，合作愉快，闫瑞。”

团百万：“亲亲，衣橱商城开了好久了，亲亲您要看看吗？”

“嗯。”琳琅满目的饰品和衣服，嗯，很眼熟。

都是偷的我的东西。

“举报不解释，你偷东西。”

“……停停停！小姐姐，这个是您的衣柜。我刚整理好的！”

团百万拖动着幼小的身躯屁颠屁颠抱大腿。

叭叭了一会，团百万率先败下阵来。

“你从哪弄到这些东西的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