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又看见了他,不过这次少了那些欺负他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趴倒在公路和草地的交界处。
不知道他已经倒在这里多久了。
这条路也是高年级的必经之路,一定有很多人路过这里,可是也有很多人视而不见的走过。
仿佛这里躺着个人和没有躺并没有什么两样。
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有哪里是不一样的。
她背起他,送到了警局,一路上她似乎感到自己的脖颈湿润过,可能是一种幻觉吧。
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啊,一位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男警官向她表示了赞许,又叫来了警队里的医生。
确定只是营养不良以后就给他输了葡萄糖液。
从他们的交谈中,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周衍。
原来是单亲家庭,怪不得只看到他被欺负,却从来没有谁来替他报过仇。
后来他没有再跟着她,从开始到结束仿佛靠的是他的主动。
只是没有想到,时间长到她已经完全把这个男孩忘记了。
她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恩将仇报!
也许是愤怒的怒火点燃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主城区。
没想到的是一个路人司机看到她的状况,好心的搭载了她,把她送到时来哥的楼下,她等了好一会儿,才被他发现带进屋里。
看到时来哥的那一刻,她也许是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样的失控。
而现在,流水铺满着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