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摆摆手,“没办法,难得有这么露脸的机会,要珍惜珍惜。可惜清儿不在,不然真应该让她见见我的风采,当我气别人的时候,比气她更厉害!”
连严恩都得承认,甄金气起人来,真的非常欠揍。
“好了,你赶紧一边待着去,接下来我替你伸冤。”
夏森看着严恩走到自己面前,面带鄙视,“你是何人?这儿是审案现场,无关人员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严恩冷笑,“我是何人?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就是严义的哥哥,严义你认识吧?死在了郭府的地牢中。”
夏森强自保持镇静,但眼中的恐惧已经将他暴露,严义他确实认识,人还是他帮忙抓的,只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严恩转过身去,面对着百姓,“外面寒凉,我也不多说什么,刚才这几位仁兄说家人吃了县衙的粮食,中毒而死,我就要解释一下了。粮食和药材确实有毒,但不是甄大人下的,是这些东西在运来之前就已经被下了毒。这种毒短期内不会发作,却会在十天之后令人突暴毙,当时县令夫人机敏,早早发现了端倪,我们圣医堂当即就研制了解药,分发给了百姓。所以说,这些毒药并没有真的害死人。”
“不可能!若不是毒药,我家人怎么会死?”
“你和姓甄的是一伙儿的,你的话根本不可信!”
“对,我儿子都死了,还不能证明粮食有问题吗?”
严恩问了一个问题,“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粮食有毒,那你们为什么没中毒?难道你们从未吃过家里的口粮?还是说,你们的家人吃了你们带来的东西,这才导致悲剧?”
其中一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想起来了是吗?是不是雇你们运粮的人,给了你们什么东西?吃的,或者喝的?”
一个头顶毛发稀疏的汉子突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他们啊,若不是我把糕点带回去,他们也不会死!爹,娘,是儿子对不住你们啊!”
严恩算是看出来了,原来真正的毒药在糕点里。
“现在明白了吧,真正要害你们的人,其实就是让你们运粮的人。你么几个能活下来,只能说是幸运。在你们后面的运粮人,全都被郭焱杀害。你们或许到现在都不明白,雇你们的人,就是郭焱,他要借此把罪名安在甄县令身上,只因为甄县令发现了他叛国的秘密。”
严恩能如此客观地评价他,甄金很是高兴,毕竟谁都喜欢听好话。
说完了这些,严恩回过头来,一根银针扎在了夏森身上。
“算完了新仇,也该算算旧恨了,你们为何要杀我弟弟?他哪里挡了你们的路?需要你们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