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街区，李梁在大湾镇计生站的小楼前下车，将车子锁好，进了大门。

李梁上了计生站二楼在自己办公桌前刚坐下，站长就立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叫他。

“李梁，你来一下！”

苗云是为儿子来镇小学报名的，当她听说需要交计生证时，顿时一愣。

“小孩上学还要我的这个证？”

老师将资料退回给她，“上面的规定。下一位。”

傍晚下班，李梁和同事王姐一起出了计生站的大门。

“李梁，站长找你什么事？”

“他昨晚没回家，叫我在电话里给他老婆打个一起喝酒的掩护。”

“八成又去赌了。”王姐笑笑，“嗳要不要姐帮你介绍个对象？我家小姑子，长相那是没的说，又年轻。就这里有点问题，失恋造成的。”她点着自己脑门。

“谢啦王姐，我家穷，没钱去她治这个病。”

“梁子！”随着声音，一位30岁的村妇带着难掩的风骚走来。

她叫谢玉琴，是原生产队副队长的儿媳，老公孟祥龙是干建筑的包头工，常年在外很少回家，以至村里传言说她几乎睡遍了全村的男人。

“有事玉琴嫂？”李梁边问边来到自己的电动车边。

“我来给老郭餐厅送菜，车子坏了在修，想搭你的车一起回沙湾。”

水泥道两边，成片接近成熟水稻被白米山顶的斜阳照得金黄，田间见不到人，空旷的路面也只有骑车的李梁和后座上的谢玉琴。谢玉琴前后瞅瞅没人，有意将胸部紧贴李梁后背上。

“我说梁子，快30了还没娶媳妇，你都咋解决呀？”

“啥咋解决？”李梁故意装糊涂。

谢玉琴伸手捏了下李梁胸部，“装逼是不？你经常站在你家阁楼里偷看嫂子洗澡，以为没被发现？”

李梁腾地红了脸，好在谢玉琴坐在后面看不见，“谁叫你洗澡不关窗子的。”

谢玉琴家的三层小楼就在老屋对面不远处，她家一楼有浴室，却经常在二楼开着窗子赤身裸体擦澡。“别在嫂子面前屌能抬了，”谢玉琴的手不安份地搁在李梁腿上，“嫂子看见过你光屁股在阁楼里自撸，没劲又浪费，干脆让嫂子来帮你好了。”

“放尊重点嫂子，被人看到了多不好。”见前面来了一辆卡车，李梁向路边闪闪。

等卡车过去后，谢玉琴又顺着李梁大腿摸去，“肉挺结实的。村里就你一个单身汉子，嫂子也快忘记你们男人是啥样的了。”

“玉琴嫂，把手拿开！”李梁把持不住，车把开始摇晃起来：

“哇，就知你也想嫂子了！”

见她的手插进了自己裆里，李梁更加慌乱起来，“别这样嫂子，快拿开……”电瓶车前轮碾过一块石头，电动车头扭几下，两人哎呀一声连人带车倒在路边稻田里。

张宝骑自行车载着6岁的彬彬过来，在两人身边停下，立起三角眼盯着两人。只见李梁仰面朝天，横压在他身上的谢玉琴手在他裤子里还没来得及拔出。

彬彬刮着自己脸，“羞羞脸！”

“宝爷去哪儿？”谢玉琴向张宝尴尬地笑笑。

张宝朝地上啐了口，“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乱伦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