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又名太和山。
西界堵河,东界南河,北界汉江,南界军店河、马南河,背倚苍茫千里的神农架原始森林。
武当一名,源于武当派。
武当之名来源。
一与真武大帝有关。
一来武,止戈也。
但如果不曾有勇气使用兵器又如何谈得上放下兵器。
勇者无畏,仁者无敌。当,及时也,果勇也。有当机立断,敢作敢当的意味。
武当一名之意,便是希冀武当弟子能有行侠仗义长剑出鞘的勇气也有及时收剑归鞘的仁心。
武当山,清晨。
“青书,你五叔回来了,快来和娘一起去见见。”
武当山中,小宋青书的房间之外,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
“哦.....哦......娘.......我.......五叔是谁啊?.”
小宋青书出了门,门外已经有着一个少妇等候,便是小宋青书的母亲,凌雪雁。
当年,宋远桥和凌雪雁在一座桥上相遇,一见钟情,这桥就成了二人相会的地方。
宋远桥每次见面都会给这个女子带上亲自写好的情书。
最后,为小宋青书取名的时候,就取了一个谐音,送情书。
凌雪雁怜惜的看了一眼儿子,小宋青书。
自己这儿子外貌随自己,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也是算的上俊俏无比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智力上面缺陷了一点。
三岁才会说话,曾经差点让宋远桥和凌雪雁因为是一个哑巴。
寻医问药无数,也没有好转。
而且智商也略低于常人。
自己这儿子,从记事起就学武。
八卦游龙掌,神门十三剑,绕指柔剑,柔云剑法,绵掌.........
一概不会。
唯一会的一门武功,便是梯云纵,还是和他六叔殷梨亭去捉武当山上蝴蝶学会的。
不过也只是小成。
凌雪雁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一半是怜惜,一半是自责。
当初自己怀上青书这个孩子的时候,差点难产死去。
虽然侥幸没有离世,但是青书窒息太久。
对智力产生了影响。
平日里,一些人虽然不说,但是却把自己的儿子宋青书做傻子戏弄。
是以,凌雪雁平日里不怎么让宋青书出门。
小宋青书听闻母亲让自己去见五叔,有些疑惑的向母亲凌雪雁询问道。
凌雪雁摸了摸小宋青书的脑袋,“你五叔离开的时候,你才五岁,所以不知道,你五叔,叫做张翠山。你稍后,记得喊他五师叔,知道了吗?”
小宋青书点了点脑袋:“知道啦,娘。”
“跟着娘哦。”凌雪雁在前方带路,心中暗叹,自己这孩子虽然心智微缺,但是待人真诚,而且十分孝顺,以后若是为他寻妻,需要找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不然的话,自己和远桥老去,儿子难免吃亏。
若是不寻妻,也不是不可。
此时殷素素卧病,凌雪雁见得一面,寒暄了一番,宋青书在旁边说了一声,五师叔好,五师娘好。
翌日。
张三丰开关出来。
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别人,便是张翠山。
他一搓眼睛,还道是看错了。
张翠山已扑在他怀里,声音呜咽,连叫:“师父!”心情激荡之下已经是忘了跪拜。
张三丰和七个弟子情若父子,陡然间见到张翠山,忍不住紧紧搂着他,欢喜得流下泪来。
众兄弟服侍师父梳洗漱沐,换过衣巾。
张三丰听他说已经娶妻,十分高兴:“你媳妇呢?快叫她来见我。”
张翠山双膝跪地:“师父,弟子大胆,娶妻之时,没能禀明你老人家。”
张三丰捋须笑道:“你在冰火岛上十年不能回来,难道便等上十年,待禀明了我再娶么?笑话,笑话!快起来,不用告罪,张三丰哪有这等迂腐不通的弟子?”
张翠山长跪不起,道:“可是弟子的媳妇来历不正,她……她是天鹰教殷教主的女儿。”
张三丰仍是捋须一笑,说道:“那有甚么干系?只要媳妇儿人品不错,也就是了,便算她人品不好,到得咱们山上,难道不能潜移默化于她么?天鹰教又怎样了?翠山,为人第一不可胸襟太窄,千万别自居名门正派,把旁人都瞧得小了。这正邪两字,原本难分。正派弟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
张翠山大喜,十年心事,师父只轻轻两句话便揭了过去,当下满脸笑容,站起身来。
张三丰又道:“你那岳父教主我跟他神交已久,很佩服他武功了得,是个慷慨磊落的奇男子,他虽性子偏激,行事乖僻些,可不是卑鄙小人,咱们很可交交这个朋友。”
正说到此处,一名道童进来报道:“天鹰教殷教主派人送礼来给张五师叔!”
张三丰笑道:“岳父送礼来啦,翠山,你去迎接宾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