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教谕,竟敢如此不尊礼数不懂尊卑。”带头之人正是被越弘德用仁景龙奏疏砸在脸上的阉党之首陈公公。
陈公公屁股往后一挪,便有侍从端来座椅,手一伸,便有人替他泡好了茶。而他眼前的仁景龙却被东厂走狗一脚踩在膝盖之上,突入其来的疼痛直接让仁景龙跪倒在地上。
但仁景龙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上,怎会跪这欺上瞒下,奸邪的阉党之首陈公公呢。
仁景龙拼命反抗,但出生贫家的他又何曾有机会学习武艺呢,能读上书以是万幸。学习武艺从小培养身子的各种名贵药材根本不是任何一个普通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
手无缚鸡之力的仁景龙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训练有素的东厂护卫呢?
陈公公只是一边品茶一边看着仁景龙怎样被东厂护卫暴打,稍稍品尝了一口,眉头顿时一皱。直接将茶杯扔到了仁景龙头上,顿时仁景龙头就像开了花一样血流不止。
仁景龙在失血过多晕过去前,听到陈公公怨恨的吩咐道:“给我好好教教着狗奴才什么叫做谦卑,什么叫做顺从!”
“谁允许你们动用私刑了!!!”
一个年龄不过五十岁却满脸威严身着三品命官的官服,腰间挂着一条礼部尚书的腰牌。
这声音太熟悉了,仁景龙相机不得都不行,当年仁景龙进入官场的时候也是由他带进的,对于仁景龙来说他恩德同样重于泰山,他可以说就是仁景龙的师傅,为官这些年来他真的就是一点一点的教仁景龙为官之道。没想到今天来审他的居然还是他。
带仁景龙入官场的是他,即将要审仁景龙的人也是他,他就是仁景龙的前辈,礼部尚书——空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