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仁景龙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脑袋乱哄哄的,竭尽全力才睁开那双疲惫的眼睛,嘶哑的声音从仁景龙的口中传出。
仁景龙还想在说些什么,可身上传来的巨大疼痛感使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又添了不少新伤。左肩已被三根银钉钉穿动弹不能,仅仅一个晚上,仁景龙身上伤痕便添了无数道新伤。阉党之刑其心其行何其可怖。
“别动,别动。”空兴国斥退了阉党,急急忙忙的来到仁景龙面前,关心的看着仁景龙,着急道,“你怎么这么着急糊涂啊,此事为何不和我商量一声啊!传太医,太医!”
阉党还想阻拦,但空兴国大手一挥,呵斥道:“你想看着他死吗!陛下让我和巡法司来审,不是让他在这里命丧黄泉的!他若是死了,你但得起这个责任吗?”
空兴国一句话将李公公堵得无话可说,狠狠得指着空兴国吧半晌说不出话,最终一摔手狼狈而去。
待太医替仁景龙简单包扎以后,仁景龙救紧忙呼唤老师。
“不着急不着急,慢慢说,我在这儿。”空兴国生怕仁景龙就这样一个喘不过去就这样嗝屁过去了,满头大汗。
“老师……我……还要谏,劳烦您帮我上疏给陛下。好吗?”仁景龙讲话牵扯了伤口,说话止不住的咳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