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火冒三丈……”空兴国话语还未说完,看着仁景龙坚毅的眼神,空兴国不再说了,只是无奈道,“你说吧,我写。”
南平皇宫内,越弘德更加暴怒!
“孽障!上天真是派了个孽障来气朕来了!”越弘德再一次将仁景龙的谏疏砸在了陈工公的头上,“这个仁景龙!在奏疏里将朕骂得一无是处!”
“要不要奴婢去审他,包让他服服帖帖,知礼知数。”陈公公低下头,恭恭敬敬的问道。
“就你?就你!”越弘德一脸怀疑的看着陈公公,哼了一声,“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个空兴国也根本就是无用之徒,让空兴国和巡法司都不要再审了。把仁景龙骂朕和骂群臣的话,发给那些国子监太学院翰林院,那些饱读圣人之书的废物们,商量一下,一起选个日子,一起审这个仁景龙!”
“是。”陈公公还是面色自然,陛下这样的情形出现过的次数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了。
宫里宫外能让越弘德烦心的事情太多了,阉党宦官泛滥,国库空虚,国家的经济命脉甚至都掌控在宦官手里,所以仁景龙这样一个七品县令都当不上的小官才没有立刻被斩首的原因吧,不然如此挑衅国君之威严威信,早就被斩了。
所以仁景龙这件事情,在明里说是大事,但到底算不算大事呢,还得砍越弘德到底有几分重视了。毕竟在内忧外患之中,仁景龙之事还真没什么实质性分量。
所以或许一切事情都还皆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