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喻不恰当。起码猴子还会有吃的,她到头来什么都没。
自己瞒着老公去卖身,那些重口味的老头在同城软件尽管抛出了高价,但直到自己脱去情取内衣的时候,他们却总以各种理由表示不满,往往三千的标价完事就得对半折给。大概要约五次,才能让老公留待病房一天。
这可是自己的老本行啊,难道自己人老珠黄后,就这般不值钱吗?
黄小蝶迷醉的样子亨特没有兴趣知晓,他四下望了望,在黄小蝶沙发的后方走廊走了过去。
他抱着小约克穿过徐徐端着托盘走过的服务员,似乎死后鼻子也变得灵敏,他准确的进到走廊里的一处后门,里面是一处不大的厨房,有两个系着围巾的年轻人在捣鼓磨具,色泽诱人的奶油正从裱花袋一端慢慢渗漏,看样子他们在进行某类蛋糕的烘焙步骤。
“阿光啊,差不多十二点了。我们做完这蛋糕出去抽一根咋样?”一个模样清秀的年轻人笑道,手中一点也不含糊,散发香气的蛋糕不一会儿就成型,只差扔进烤箱这一步了。
“叶师傅,你慢点,我还没看清。”个头高一点的小伙脸上还未褪去稚嫩,他刚来沪上打工,在酒吧想做个糕点师傅的学徒学得手艺,怎么也要混口饭吃,不然父老乡亲又要笑话他了。
叶师傅只大阿光三岁,不过看他老神在在,显然经验丰富,在沪上打拼有些年头了。“很简单的,只要这样,这样……好了,温度调到三百五十摄氏度,十五分钟就能出炉,记住到时要戴隔热手套。”
拍了拍沾有面粉的手掌,叶师傅也不洗手,从裤兜摸出了黄金叶(烟),丢一根给在铁桌上擦拭磨具的阿光。
“阿光,走咧。”叶师傅刁着烟,在厨房内点上了火。他不怕被老板发现,毕竟厨房直连安全出口,出去后就是大街的另一边了。
阿光非常细心,手中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虽然没有理在桌上滚在一边的香烟,但叶师傅没有生气,他认为自己的徒弟对工作十分有担当,做什么都要仔细。
可他擦拭的动作在某个瞬间停住。叶师傅感到不对劲,上前搭在了阿光的肩膀。
“阿……啊!”叶师傅猛然尖叫,整个身子倒退数步。
他发现阿光的脖子那,正有一把独自悬空的刀叉不停搅动,一个血淋淋的豁口迸出鲜血。“鬼……鬼啊!”叶师傅无法理解这个现象,他绝不可能看花了眼,认为是阿光能有闲心做恶作剧……太荒谬了!
砰!他的后背不小心撞在厨房一角的旮旯,拖布和装满脏水的塑料盆顷刻倒在他身上。
厨房的灯光忽闪忽闪,厨房连接酒吧走廊的铁门不知何时关上并锁死。“饶了我,饶了我吧!”叶师傅哭丧着脸,一股尿骚味儿很快在瓷砖上升腾。
阿光的背影没有倒去,很奇怪的是,他开始发颤。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四肢都发抖后,他的衣服裤子瞬间脱落,光溜溜的腿间滑落鲜血构成的瀑布。
何止是这样,叶师傅还发现阿光的手指被掰开,身上的肉开始溃烂,大量的人皮随着一把不断漂浮的菜刀分离肉身。
很快,阿光左手被菜刀蓦地斩断,就像是一只剥了皮的猪肘子,在先前制作糕点的铁桌上横着摆放。
而烤箱也在此时被打开,冒着香味的心形蛋糕打着转飞了出来,并在半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减少,像极了哈利波特的主角披着隐形斗篷偷吃点心的桥段。
似乎叶师傅太过扰人,在阿光浮空的尸体的那个位置,有血字在洗手盆上的墙壁歪歪扭扭的成形。
叶师傅看懂了,尽管他词汇量不高,可他还是勉强懂了。
可还没有念出来,叶师傅的嘴巴却瞬间被扒开,一柄血色的刀叉如离弦的箭矢,扎在他的喉管里边,连着后边的墙壁都被溅射了大片血花。
那墙壁上的血字其实很简单,谁也能看懂。
‘FXX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