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魏优雅突然站起来,冲伙计大声吼道。
伙计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驴?哪来的驴?”余歌问。
“就是您的座驾,驴车上的那头驴啊!它在对面店铺门前拉了一堆驴粪蛋子,张大头看了觉得晦气,就上去踹了两下驴屁股,结果他人被那驴一脚给踢飞了。”伙计说的有声有色。
“我的驴?”余歌突然觉得那驴还行,挺给自己争面子的。
“现在你没理由继续哭了吧?大家都在帮你,你可得做出表率和决心来啊。”秦欢对魏优雅意味深长的说。
“道理我都懂,我不就是想多跟你挨一会儿嘛。”魏优雅用手绢打了一下秦欢,似是戏谑中带着几分暧昧。
余歌只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再这么下去,她非憋出内伤来不可。
……
回到家中,余歌闷闷不乐。
显然今天秦欢和魏优雅的举动让她很难受。
“傻鱼,你又在吃醋了是不是?”秦欢问。
“你看她!故意占你便宜,你还不躲开。”余歌大声道。
“不是你让我安慰她的吗?”秦欢觉得自己很无辜。
“那你稍微安慰两下不就好了吗?非得让她钻进去不出来啊?”余歌说罢冲过去撩开秦欢的长衫来。
“你自己闻闻,这里头是不是都是她身上的熏香味?”余歌眼眶微红,似是受到了十万分的委屈。
秦欢低头轻轻嗅了嗅。
呕!
他佯装恶心犯呕起来。
余歌见他那个夸张的样子总算是破涕为笑,但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
“哼!沾过她味道的衣服,我不要了!”秦欢索性把衣服都扒了下来,然后学着以前余歌的样子把它们都丢进了灶台里一把火烧了。
“娘子,衣服连同魏优雅的味道都一起烧了,我现在有点饿,不如借着这一炉子火,你给我做点宵夜吧?”秦欢将余歌揽入怀中,两只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
余歌这下才算是平复了心情,她紧紧贴着秦欢温暖的胸脯,感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魏优雅,你再有钱,你也得不到秦欢的心,没用的!
“夫君,魏姐姐其实也怪可怜的,以后咱们还得帮着翠微楼点。”余歌为了显示自己的大气,同时也是出于胜利者对弱者的同情,遂说出了这么句话。
秦欢心想你这是真心话吗?
“我这可是真心话!”余歌突然郑重其事道。
秦欢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会读心术呢。
“我知道,要怪就怪世界太小吧,你们俩居然会莫名其妙的认识。”秦欢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对此感到很遗憾啊?”余歌怀疑的看着他。
“哪有?我就是随便感慨一下而已。”秦欢擦了把冷汗,心想余歌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情感细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