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徐大人确实是中慢性毒而亡的。”仵作勘验完后回答道。
“哦?慢性毒?”蔡和转头看向徐家人的家属。
“徐大人毒发之前,可有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蔡和问道。
“回大人的话,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没事,唯独他中毒了。”家属答道。
“对了,宁王府中的一个厨娘曾经给徐大人送过一碗鱼汤。”一丫鬟也不知道是被逼的还是怎么滴,竟敢直接当众说出这话来。
“大胆!你竟敢往宁王身上泼脏水!”蔡和佯装发怒。
“诶!蔡大人,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你不必顾及本王,让她说,若真是我府中的人使坏,那本王绝不袒护!”宁王信誓旦旦道。
“来人,把那厨娘给我压上来。”
很快,几个狱吏就接到了命令,将犯人余歌提堂。
秦欢一看,很是舍不得,但他又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看着余歌被人带走。
魏优雅从秦欢的眼里看到了真爱,这种眼神,他是局部可能会对我有的。
如果是我被抓,他会这样担心我吗?
哼哼!想什么呢?一定不会,你太天真了!
魏优雅心里自言自语道。
余歌被人提上堂,面对蔡和与宁王,她不免有些紧张。
“堂下何人?”
“余歌。”
“知道自己所犯何事?”
“不知!”
“放肆!”
“你故意在给徐大人的鱼汤里下毒致其死亡,可有此事?”蔡和问。
“民女不知,鱼是我在菜市口买的,鱼汤也是我看着熬的,若真有人下毒,也是趁民女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祸于我。”
“大胆人犯,还敢狡辩!没关系,你不认账的话,我有办法让你开口!来人,把剩下的嫌犯带上来。”蔡和一声令下,底下人又把秦欢,魏优雅和老王都带了上来。
“大人,他们和此案无关啊!”余歌急了。
“有没有关系的是你说了算?本官现在全权负责此案的侦查,但凡这两天全城内的可疑人员,我都可以抓来问话,你奈我何?”蔡和嘿嘿一笑。
“你无耻!”魏优雅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大胆,你敢辱骂本官,来人,先给我抽她二十耳刮子。”蔡和丢出一枚令牌就要动刑。
“住手!我看谁敢!”突然,大堂外一干人及时赶到。
魏优雅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魏怀礼。
“你怎么进来的?人呢?怎么不拦住他?”蔡和站起来问道。
“大人,他有.......”小吏不敢说话。
“这是皇上御赐的特命钦差金牌,尚方宝剑在此,见此牌如面君,尔等还不速速下跪!”魏怀礼终归是皇帝的人,蔡和等府衙一干人只能乖乖下跪恭迎圣安。
宁王却哼了一声,依旧稳坐太师椅上。
“宁王,你见到君上,不行礼吗?”魏怀礼问道。
“本王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还请圣上免了我的礼。”宁王用最狠的语气说了句怂话。
“也罢,老奴这回就善做主张,想必君上若在此,也会体恤宁王的,毕竟您那两条腿,是迈腾不了多久了。”魏怀礼话里有话。
“你!”宁王想发火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眼下不知道魏怀礼手里有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