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尘晕晕乎乎的跑出了长公主的禅房,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颤抖着双腿走回了卧房。
刚一走进卧房,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便喷涌而出,还不等将门合拢便摔倒在地上。
身体抖个不停,那处更是如铁一般,热的惊人。像只虾米似的躬身躺在地上,手用力的扶住门槛,手劲大到木质的门槛都被捏的变形了。
汗水决了堤似的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虽然已经咬紧了牙关,但是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喉头溢出,发了情的猫儿怕是都不能叫的如此春情四溢。
眼前闪过的全是细碎的光芒,最后细碎的光芒散去,白白的巧笑嫣兮出现在他的眼里。
“唔,白白,哈”这等妙音可惜无人听得。若是有人听见,怕是要面红耳赤,不能自已。
理智已经被欲望摧毁,摒尘的手最终还是挪向了那处,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摒尘亦是如此。
在第一次发泄之后,理智总算稍稍回笼,当他发现自己门都未关,就做了那等污秽之事,脸都黑了,比陈年的锅底都黑。
幸好现在是晚课的时间,同住一院的师兄弟都没有回来,不然的话,他的脸就要丢尽了。
抖着双腿从地上站了起来,颤抖着手关上了房门。背靠在门上,脑子里全是,自己竟然想着白白自读,这样的事实比任何心灵上的抨击都来得重。
刚一想到白白,摒尘就又开始不能自已了,情欲的火席卷着他的全身。
不得不说长公主手里拿出来的东西,真是精品。这一点点药,便破了摒尘的色戒。
以这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摒尘一只手放在眼前,因为欲望而殷红的双唇紧紧的抿着,另一只手伸向罪恶。
这间小小的屋里,细碎零散的呻吟在空中飘荡着。这等春情竟引来了几只灵智未开的野猫。
等到药力过去已经是半夜的事了,摒尘眼睛还残留着泪痕,朱唇上有着几个明显的咬痕,浑身上下一团糟。
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屋里的味道,让他面红耳赤,抖着腿,打开了窗户,冷风的吹来,将屋里浓重的味道带走,摒尘红彤彤的脸,终于开始褪去红色。
那双被泪洗过的淡金色眼睛,平静中带着寂寥感,而后又变成了一种空洞。
过了很久,久到一双腿都站麻了,身体都被冷风吹得凉透了,摒尘才收拾好自己。
为了避免尴尬,摒尘就这月光,蹲在院子里,用院子里大缸里的水清洗着衣物。
半夜尿急,起来起夜的一位师兄,看着月光下清洗衣物的摒尘,愣住了,“师弟?”
有些不太确定的唤了一声。这一声让摒尘僵在了当场。
过了好久才含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声,“嗯。”
“你大晚上,搁这儿干哈呢?吓我一跳。”这位师兄声音特大,这一句话在院子里飘荡了好久。
把摒尘羞的恨不能一头埋进地里,不问不看。
“忽然想起还有衣物未洗,反正也睡不着,干脆便洗了吧。”
那位师兄也是粗枝大叶的人,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声,便缩着脖子,如厕去了。
回来的时候路过院子,还吼了一声,“师弟,这天忒冷,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别冻住了,明天不是还要和智明出门捉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