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莫语说完很没有礼貌的挂断了电话。
莫语来到收纳室,收纳室有个很高的书柜,下面有两个大抽屉,里面装得满满的信件、游戏节目单、获奖证书、成绩报告单、纪念品等等,莫语把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才找到她要找的东西——一张旧的《日报》剪报,大标题是:年轻神枪手。
她把剪报拿到窗边,在明亮的阳光下仔细的阅读。
剪报上是司徒和杜仲,两人都是侧影,他们正瞄准一个看不见的靶子,照片下配的文字是:李司徒和朋友杜仲,都是十三岁,正在参加南苍步枪锦标赛。李司徒获得银牌,金牌获得者没有在照片中,金牌获得者是杜仲的弟弟,杜羽,十一岁。
这意味着什么吗?
莫语问自己,眼睛还停留在那句:干得不错,小伙们。
莫语安慰自己,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主我,但是罗湖是怎么说的?
我只是想指出,这说明附近猎人的射击水平,它有点像在奥林匹克的运动会上。
莫语猛的一激灵,她在做什么?
她在怀疑自己的丈夫。
不,司徒不可能杀任何人,尤其是费默那样的人,这是他的工作,是他的底线,是他恪守的信条。
是的,司徒不会随便杀人,他是警察。
虽然他之前在执勤的时候,遇上一起持枪抢劫案,曾开枪杀了一个人,但正是那一枪,他救出了被挟持的人质,因此受到了嘉奖,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莫语一边强行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一边走进他们的卧室,打开壁柜,那里放着的是他的手枪,都用锁锁了起来。
莫语看了一眼,枪托上印着30-60,她闻闻枪口,什么也没闻出来,此时她才暗恼,为什么没有多问问司徒,关于火药气味可以残留在枪口多久?
不过,枪管上有这么多灰尘,是不是可以解释说明,枪在这里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动了,也许好几年都没有人摸过这把枪了。
莫语像个侦探似的在那里侦察、思考着,她全力的调动着自己所有的器官,敏锐的想要发现不同。
可是她失败了,她无法像司徒一样,或是安娜一样——具有敏锐的感官,她也无法找出任何可以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方法。
脑海里会弹出不同的想法与猜测,想要去求证,去证明。
这些疯狂的想法让她在房子里四处走动,烦躁不安,心中的想法让她比游泳前更加的暴躁不安。
再去游泳?
不,这比脑中的猜测更加疯狂,可是她差点就穿上了泳衣。
心里的压抑越来越强烈,所有的一切让她觉得自己呆在一个陌的地方,而不是昔日温馨浪漫的家,她想逃离这里,于是她也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