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说,微弱的水花声从小的扬声器里面传来。为什么此刻莫语会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肥腐烂的臭味,她的鼻孔里充满了那种臭味。
“名单?那么谁会在名单上呢?”司徒说。
然后是庄义文的声音,听到庄义文的声音,莫语惊得跳了起来。
庄义文:“不知道。”
司徒:“我怎么样?”
庄义文:“不敢劳烦您大驾。”
司徒:“不麻烦,想采访我吗?现在,怎么样?”
庄义文:“不,不,我还没有准备好。”
司徒:“不用不好意思,发生的最坏的事情会怎么样?”
庄义文:“下次再聊,怎么样?”
司徒:“看你安排,不过,可以肯定告诉你的是,要在创作行业中有所作为,你必须更有主动性才好。”
庄义文:“我尽力!”
司徒大笑起来,听上去那以不像平时的他,这让莫语感到恐慌。
司徒:“或许你早已经开始了。”
庄义文:“我吗?”
司徒:“你早开始了,只不过我现在才明白,你已经采访了我的妻子。”
庄义文:“采访你的妻子?我不明……”
然后是砰的一声重击声,然后是痛苦的叫声,更响的撞击声。
莫语很清楚,这些重击声代表着什么,司徒一定是已经把枪拿了出来,像庄义文刚才砸她那样砸庄义文。
而她手里现在正有一把枪。
司徒说:“你给我小心点!采访是怎么回事?”
庄义文:“或许在你看来那是采访,但是,是她来主动见我的。”
现在,他声音已经被痛苦所扭曲。
司徒:“然后呢?”
庄义文:“她对所有发生的事情感到很遗憾,为此而自责,我告诉她不用自责内疚。”
司徒说:“你是这样说的?”
庄义文“对,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说:不用自责,我原谅你了。”
司徒:“你原谅她?”
庄义文:“对,为什么要抱着仇恨生活,那样我们大家都不会好过,就像她的说那样,这是诚实的想法。”
司徒:“诚实的想法?”
庄义文:“她的指认,她对我身份的指认,她说对于指认我的事情,感到很内疚,她要查清所有事情的原委,对我,对她自己有一个交待。”
司徒:“你对她说了什么?”
庄义文:“没有说什么,就是告诉她,谁都有可能犯错,不用在意。”
司徒:“谁都有可能犯错,就这些?”
庄义文:“对,就这些。”
司徒:“录像带呢?”
庄义文:“关于这个,说实话,我知道得并不多,我的律师们知道的比我多。”
司徒:“这样说来,你并没有对我的妻子灌输什么推论,猜测。”
庄义文:“没有,你觉得我的样子像那种很会玩心计的人吗?”
司徒:“这可不敢肯定,人不可貌相。”
庄义文:“我想说的是,生活需要继续,我只想往前走。”
莫语听到另一种微弱的声音,也许可能是扣金属扣的声音,像是枪套上的那种金属扣。
司徒:“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记住两件事,第一,南苍不适你,第二,写书对你搞清楚这些事情没有帮助,明白了吗?”
庄义文:“明白了。”
司徒:“下去。”
长时间的寂静后,司徒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还有第三件事,虽然我觉得这都不用说,但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庄义文:“什么?”
司徒:“如果你再见我的妻子,和她说话,或者有任何接触,我就杀了你!”
然后,一切重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