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对象的恶念值清零了!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大多数的普通人也不可能毫无恶念。”
“果然……”
系统以为宿主能有什么有建树性的结论,立刻竖起了“耳朵”。
“……我弟不是普通人。”
系统:“……”最近宿主对任务对象的滤镜有点重。
……
晚上的时候,宁飞还是没有到她的房间。
联想到宁飞近几天越来越重的黑眼圈,郎心几乎已经肯定宁飞通宵达旦地在看那本笔记和书籍。
只是,这些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呢?
况且,如果在房间里做实验,没有专业的设备和环境,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实在是担心。
半夜三更,郎心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冲到了宁飞房门前,猥琐地开了一道门缝。
屋里的灯都亮着,宁飞端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针管,针头在另一只手臂上比划了下,他脸色刷白,额头冒汗,却还是推着针头慢慢向血管靠近。
郎心忙直起身子,推门而入,三步上前,轻折了宁飞的手腕,夺下了他手里的针管。
“宁飞,你在做什么?”
看到郎心,宁飞脸色更白了。
他嗫喏道:“姐姐,我没有做坏事……我和爸爸不一样。”
“我就问,你在做什么?”郎心沉了脸,冷声道。
针管里是不知名的药剂,针头有没有消过毒也不清楚,他居然就敢往自己身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