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是真不把自己当回事。

“我想试验自己研制的新药。”

“拿自己的身体试验？宁飞，你特么自己都把自己当个实验物了？”

“我没有……姐姐不要这样说，不要对我失望……”

宁飞伸手拽了拽她的手，嘴角下撇，眼睛起了水雾，眼神乞求。

“如果你对这些感兴趣，想做研究，可以和我说，我会支持你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还拿自己做试验？”

“但是……我想把爸爸的研究继续下去，可他的研究是个禁忌，我也能说吗？”

“为什么要继续下去？”

宁远泊的研究是宁飞痛苦的源头，郎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继续下去。

“我要救姐姐，给姐姐一个健康的心脏。”

郎心哑然，对上他溢满泪水的眼睛，愣了很久很久。

“宁飞，你真的觉得宁远泊的研究有前景吗？”

“他注射在我身上的药，很多都发生了功效。”

“即便如此，我也并不看好。他的研究已经牺牲了很多人。本该为人服务的东西，却致使了那样的牺牲。三年前的动乱，就已经宣告了他的错误与失败。这两年，他虽然有调整研究方向，但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把戏。”

“那又如何？为了你，只要有一线希望，我还是要试。“宁飞抬眼，清澈透亮的眼睛闪过执拗。

“郎心……”

随着他这一声落下，房间里的灯闪了几下后，呲啦熄灭，陷入黑暗。

窗帘摇动，掀开一角，窗外的月光洒进室内，映照在他脸上，映出了他眼中的偏执。

“这一次，我不许你再离开我。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