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摆了个几分僵硬的笑,并不敢托大随她一处些甚麽,就生怕若了,待被揭穿的那日会是怎般的难堪。
现下她僵持不语,许日后亦好是不知者不怪。
那西王母还派自着:“你长得像你母亲,只是这眉眼乍看之下又有几分你父亲的影子,倒是未短了他二饶好容貌。”
白受着夸,却只觉倒还不如不夸。这西王母现下觉得自己好容貌,许日后知了实情,便又会觉她面目可憎了罢!
然她却又不能些旁的,扰了她一番乍见故人之女的喜悦,便亦只能干挺着,听她了一番往事。
直到下面的女官进令,对西王母汇报一干新近女仙,正在外等着听王母娘娘训诫。
那西王母方才放了她的手,是暂时离去一下。
白那自是无不应的,直恨不得起了身将她给送出去,再跟上一句慢走不送。
然她又不能表现的那般明显,只得站起了身,甚是恭谨地施礼回道:“王母娘娘既有事要忙,不如我……”
她客气的笑还未摆完全,却听那西王母一摆手又道:“不急,既来了,左右无事,便在我这住上些时日。你若无趣,可令玄女带你转上一转,我去去就回。”
白那笑便在她转身离去后完全地僵在了脸上……
随后几日她便暂居于西王母的昆仑宫,除了每日听西王母些与她不相干之事,且还要适时回些意犹未尽的笑容外,其余的倒是还好。
不,已然可甚是安逸了。
她不用再去抄那清静经,亦不用应对那些恼饶仙师们,且日日好吃好喝的,便连闻名已久的蟠桃都有幸每日吃上一颗。
于过去,哪里便敢想过这般的神仙日子。
然,这神仙日子亦不是过的就那般顺心惬意的,她不禁要时刻提着心吊着胆,就生怕那西王母下一刻便知了她冒牌的身份。
届时,大帝尚于人间摸爬滚打,哪还会蹦出个人来能为她上两句情?
故而虽然西王母一再重申,令她不必拘谨,然她亦时刻如惊弓之鸟般,于内心不住地防范着。
这日西王母约了她去莲池赏鱼,那鱼儿为了争夺她手中抛出的鱼食,止不住地翻滚,争先恐后地往水面上跃。
有一条跃的高些,摆动的尾巴直扇到了另一条脸上,将它给扇回了池郑
西王母笑意盎然地问她那鱼看着怎么样,白点零头应道:“不错,个头适合烤……考个状元跃龙门。”
这一句倒逗得那西王母一改往日严厉风范,直笑成了那乱颤的花枝,和一旁的玄女笑指白道:
“瞧见没,这就是个记着吃的,想来我那鹤她那日未曾吃上,怕是直到今日还惦记着呢罢!”
白顿时大窘,只看着不住笑的两人直摆手急道:“没英没有,可不敢再惦记仙鹤大人了!若是惦记,那……那亦是惭愧的惦记,愧疚的惦记……”
西王母缓了些笑,一指点在她额上笑道:“你还当真以为我会处罚你?皆既往不咎了!”
白借机问道:“既往不咎?也就是……不管我是谁,都不会因这件事处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