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保持微笑,继续道:“我国是礼仪之邦,以最高规格礼待外宾,可是对方呢?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野心勃勃的人,以一个贫穷牧师的身份,自由出入我大齐都城各处,到底是漫无目的的游历,还是别有用心呢?
宣王:“汐儿,还不快退下!”
林晓晓:“皇上,奴婢虽然只是一介平民,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只有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方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奴婢恳请陛下设立专门机构,让更多的菁菁学子学习外邦语言,这不仅是一种文化的交流,更是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布局!”
皇帝脸上调戏服务员小妹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他的目光变得冷峻,和宣王沉默幽深的凤眸像极了。
他冷冷盯着林晓晓,叫人看不出思绪。
林晓晓前世见多了各种政商界大佬们辞色俱厉的模样,对皇帝这种施压方式再熟悉不过,她毫不退怯地直视皇帝的双眸,目光坚毅,表情执着。
皇帝有好半天没说话,很久后才再次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缓声道:“你可知道你方才的话代表着什么?”
林晓晓眼神里闪过一抹恰到好处的怔忪与茫然,故作天真道:“皇上……奴婢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奴婢只是把看到了和想的照实告诉皇上和宣王殿下,奴婢是担心这个外邦牧师了会害了我们大齐。”
皇帝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并不相信林晓晓说的话,转而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是谁教你的?”
林晓晓立刻高兴道:“回皇上,自然是宣王殿下。宣王殿下时常在书房勤学苦读,奴婢在旁伺候久了,自然也学着记了两句。”
(宣王殿下在旁,顿时觉得膝盖一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