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屠魔城的城墙都比不了。”
卢霸仙此时只觉心情舒坦,马芙蕖对他的态度明显大有长进,形势一片大好何不乘胜追击,刚想要坐起身子,背腹之间便传来一阵要命的剧痛。
嗷嗷一声痛呼,马芙蕖急忙凑了上去,架住他的双臂,又重新让他平躺在了树干上。
“你这又是要胡闹些什么?再动一下伤口就会裂开的。”马芙蕖说话的声音虽轻,可却不难听出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和担忧。
卢霸仙别过头去,使劲的往马芙蕖的方向瞅道:“躺着看不舒服。”
马芙蕖道:“看什么?”
卢霸仙越发肆无忌惮的直言道:“自然是看大姐姐了,这对儿重宝实在是威能了得,光是看看就叫人心中灼烧,血流如注。”
马芙蕖冷笑一声道:“小弟弟哪里流血了,姐姐怎么一点也看不见呀?”
卢霸仙转动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恰好流向不知所踪的高地,姐姐只有深入覆盆之地,方见可通极乐的擎天之物已然充盈太多滚烫热血像是快要废掉一般,若不得搭救恐今夜难过。”
“难过那就不要过了,废了算了。”马芙蕖重重一哼,掉转过身,不再去看卢霸仙。
只有卢霸仙还在沾沾自喜,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马芙蕖像是真的生了他的气一样,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闷闷不乐,唉声叹气。
卢霸仙试探性的问道:“大姐姐莫非是生了我的气?是我玩笑开的过了,你别这样了。”
马芙蕖摇了摇头道:“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卢霸仙毫不回避的说道:“那是当然。”
马芙蕖有些失望的说道:“你们男人,所有人都是一个人样子,刚开始可以对你不厌其烦,百依百顺,事过之后,便嫌这嫌那不再专心,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不再作数,所有的誓言和责任能够忘得一干二净,拍拍屁股比任何人都走的洒脱。”
马芙蕖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卢霸仙身躯前,低下头来继续说道:“不就是这样吗?你若能将这年灾除掉,你要什么我便答应你什么,包括我自己。”
卢霸仙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大姐姐好像是对我有点偏见,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但对你是诚心实意的尊重,嘴上虽然说的快活,可实际上真没有那么随便,我所喜爱的是在精神上建立永恒的联系,绝不是为了那片刻欢愉。”
马芙蕖又道:“其实奴家对你也并无厌恶,可能是见过的,听过的太过,心里面对所有的男人都怀有很深的戒备。而且奴家可能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副样子,也许我的真面目是个蛇蝎心肠,歹毒无情的女子。”
卢霸仙望着她,很认真的说道:“不!大姐姐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虽然你很有可能是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但还不是坏人,这点我非常肯定,至于你为什么会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那必然是有你的原因,毕竟你身上扛着的担子,分量并不轻。大姐姐,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故事,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