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我真不知道又这么复杂,本来以为少许调整下就可以了。”罗茜有些歉意。
“对了,你为什么来参加葬礼?”魏立问道。
“你为什么来?”罗茜反问道。
“是刑警队马队长让我来的,他的意思是让我再看看,以便配合调查。”魏立说道。
“哦,也是,这事太离奇。”罗茜说道。
“那你为什么来?也是他们让你来的吗”魏立问。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毕竟这个人的身份证是我公司员工的,而且就连警方都认定是你。”罗茜说道。
“你怎么看这事?你不会真的认为死者是我吧。”魏立说道。
“如果死者是你,只有一种可能。”罗茜说道。
“什么可能?那只能说,现在在你面前的我,不是人,是鬼。”
魏立说道。
“嘎!”一阵急刹车声,罗茜把车停在了路边,一脸惊慌失色。
“干嘛啊你?”魏来吓了一大跳。
“你别吓我好不好?”罗茜的心脏蹦蹦直跳。
“别,别怕。我开玩笑的。”魏立笑着说,“我怎么会是鬼,不信你摸摸,我有血有肉的。心脏还蹦蹦跳呢,呼吸也很正常。”
“不许再吓我,”罗茜说,“我说的只有一种可能,意思是说,你魏立确实死了,现在给我说话的你,肯定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魏立问。
“如果魏立死了,你只能是他的孪生兄弟,要不哪有长这么像的?”罗茜说道。
“可是,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压根儿就没有兄弟姐妹”魏立说道。
“嗯。这件事就像个玄幻小说,又像侦探小说,嗯,更像个恐怖片。”罗茜沉吟着说道。
“关键是那段时间对我完全是空白,我只记得我好像听见了扇子打开的声音,然后就躺在沙发上了。”魏立说,“我开始以为是做了个梦。”
“嗯。梦有时候比现实还真实,或许,梦和现实本来就是在一起的。”罗茜说道。
“梦和现实在一起?什么意思?”魏立问道。
“现实就是梦,梦就是现实。”罗茜答道。
“原来你还是哲学家,我以为你只会……”魏立说道。
“只会什么?”罗茜问道。
“没什么。嘿嘿。”魏立笑而不答。
“只会接业务,只会教训公司员工,对吧。”罗茜笑着说。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魏立笑了起来。
这是几天来,魏立第一次笑。
“我觉得,事情的关键还是那把扇子,很奇怪,为什么会在死者身边。如果说有人把你的身份证故意放在死者身上,意图肯定是混淆视听,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可是,这把扇子,有什么作用呢?一把普通的扇子,说明不了什么,是为了陷害你吗?”罗茜重新驾车上路,脑子里又开始琢磨这件离奇的事情。
“用扇子陷害我?这也太没道理。谁会陷害我呢?”魏立问道。
“你还活着,你的扇子在死者身上,无非就是想证明死者就是你。”罗茜说道。
“这有什么意义呢?”魏立问道。
“唯一的意义,就是,这个活着的你,就是现在的你,想证明自己被杀死了。如果你这样做,唯一的意图就是你想躲避什么,想把自己藏起来。”罗茜说道。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关键是,我并没有把自己藏起来。”魏立说,“这不,我就在你的眼前。”
“所以说,你那把扇子很重要,一定有什么秘密。”罗茜说,“必须把扇子拿回来,仔细看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没办法。昨天我就找马队长了,他说不能还给我,说是这案子的重要证据。”魏立摇了摇头。
接着,魏立罗茜二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都不再说什么。不一会就到了魏立家楼下。
应魏立之邀,罗茜和他一道上楼,准备喝杯咖啡。
电梯门一打开,魏立禁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他们同时看见了一件东西。他们都很熟悉的东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