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往西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那里发生了一起灭门案,我作为刑部侍郎,必须过去看一看,所以未来的几天,我可能不在邯郸,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可去胡家,找胡仙儿”
“往西?灭门案吗?”云秀心中一凛,呼吸有些急促了。
李浪道:“是啊,前几天我们不是抓了一个采花贼吗?他当时支支吾吾,不愿意将自己知道的秘密告诉我们。
是我找到了办法,将他的嘴给撬开,就在刚刚,他告诉了我们一个惊天的秘密,往西很远的一个大户人家,初六那个晚上,被一群恶人灭了满门,一家老小都没有放过。
这户人家,身份比较尊贵,案子既然已经发生,我作为侍郎,不得不去啊。”
西面?大户人家?灭了满门?
云秀越听,身体越加得颤抖。
李浪深知告诉对方这些,无异于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可若他不告诉云秀,怎么让云秀知道,自己正帮他们云家沉冤昭雪呢。
“咳咳,说出来你可能认识”李浪接着道:“你爹爹不是在南方打仗吗?”
云秀低声地问道:“嗯,怎么了。”
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凄苦。
李浪心疼地说:“那个大户人家,现在的主人便是此次攻打宋国的征南将军,云侯云信。”
“云侯”云秀的眼眶发红,都快哭出来了,她问道:“是什么人干的?你们查清了吗?”
李浪道:“是一群江湖人,为首的一个带着面具,称自己是什么四姓之后,他们灭云家满门的原因,就是当年云家第一个投靠光武帝,背叛四姓。”
云秀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你是说他们是为了复仇吗?”
“没错。”李浪点了点头,“这群贼子丧心病狂,最近京城如此骚乱,也是他们引起的,刑部已经知道了那群人落脚的地方,正派人联络五城兵马司的人,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个”
云秀望了李浪好一会儿,突然问道:“这些应该都是机密吧,只是李兄,为何要和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讲这些呢?你,你今日百忙之中跑过来找我,该不会就是要跟我讲这个吧?”
李浪不清楚,云秀既然已经成功逃脱那群江湖人的追杀,作为公侯之女,为什么不去刑部衙门报案呢,至少也可以跟胡仙儿透透气啊。
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云秀对胡仙儿似乎抱着一股敌意,或者说有意疏远她。
双方可是姑嫂关系啊。
李浪想不通,听了云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发现这个问题没法接,只好把皮球踢了过去,问道:“是啊,怎么了?”
“呃”
这么直接吗,怎么不编个理由,蒙混过关。
云秀惊异地看着李浪,心想他今天特地跑过来,跟自己说这些,肯定是猜测到了什么。
她问道:“李兄啊。”
李浪看着她的眼睛道:“嗯。”
云秀偏过头,问道:“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讲的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
李浪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嗯,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云秀低下头问:“那你还记得当时祝英台是怎么暗示梁山伯她是女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