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萧莫尘烦死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这种话怎么能随便提呢,害她怪想:给你生,只给你生,给你生一框箩够不够?
哪,好羞耻啊!
“嘻嘻。”离歌捂着脸,闷在萧莫尘胸膛里笑了出来。
“噔噔噔!”门外忽起一阵扣门声。
“主子。”
来人是北。
闻声,萧莫尘才放开离歌,大掌放在她头上,摸了下,用哄孩的语气哄着她:“乖乖躺好,等你身子好了,想吃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好……”离歌尾音拉得好长,眼里满是愉悦。
萧莫尘刚出门口,就看见北站得老远,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北一见着他,才屁颠屁颠地凑上来,将东西递出去之后,眼角一扬,心里得意:哼,才不会靠你们那么近,免得又听到什么少儿不宜辣耳朵的声音,再也不会给你们虐我的机会了。
萧莫尘将纸条揉起,眼中似是无波无滥平静,最深处却闪过转瞬即逝的犀利。
离相还对他的女人还当真是上心呢,不光记住她月事的日子,连饮食都在信里列举地一清二楚,生怕他有照顾不好的地方。
“碎了它。”萧莫尘将纸条递给北,面无表情地冷冷道。
他的女人,他自会照顾妥当,还轮不到别的男子来操心,哪怕是以亲哥哥的名义,也不校
“哦。”
不明所以的北接过纸条,扔向半空,拔刀出鞘,在空中飞速挥舞几下,纸条碎成细末,如冬日的飘雪,洋洋洒下。
“你腰间的是什么东西?”
北刚将刀插回腰间,萧莫尘就瞥到他腰间那把精致巧的四叶风车。
“哦,这个是一个很奇怪的哑巴给的,莫名其妙,他死命要将这玩意扔给我,我回绝了好多次他都不听,这风车模样还挺别致的,索性就接下了。”
北兴致勃勃地将风车拔了出来,在萧莫尘眼前摆弄一番,明明是个五大粗的糙汉子,此刻却像个孩童般高兴,咧着嘴傻笑着。
自百里雪出事后,北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竟是因为一个风车。
萧莫尘盯着风车看了几眼,嘴角微勾“这东西确实别致,与歌儿很配。”
完,不管北愿不愿意,就将他手上的风车抢了过去,转身,迈着流星大步,进了房门,急着给离歌“献宝”去。
将北留置身后,让他在冷风中凌乱不堪,瑟瑟发抖,欲哭无泪。
主子若以后能荣登九鼎,定是个宠妻无度的昏君!荒淫无道的暴君!
客栈的另一端,房门紧锁。
“哑巴,别坏老娘的好事,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那个女人,阿洛了,得让她有去无回呢,不能再让阿洛对我失望了,所以,你可千万别多事,知道了吗?”
忽然,屋里头安静起来,不知哑巴做了什么回答,只听得自称老娘的女子,一阵冷笑,笑声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