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电话那边终于出了声音:“好好好,等我啊。”
胡洲挂下电话,叹了一口气,走进店里熟练地说:“老板,来个鸽子汤加蒸饺,两份。”
不一会儿,盘大哥从出租车里面下来,一直在店里面观望的胡洲看到后连忙走出店,帮盘大哥付了钱,两人走进店里面。
“你们城里人就是会生活,还吃点早餐,你看着肉小块小块的,呵呵。”
湖州喝着鸽子汤,不打算回他这句话。
“盘大哥,小盘怎么样啊。”
“哼。”说起盘狗子,盘大哥立马又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状态,“这小B崽子拉帮派打架,喝酒喝好好的在那边瞎吵吵,隔壁的社会烂仔就和他们干起来了,结果是宵夜摊那老板给烂仔一砖头砸死的,想栽赃在盘狗子身上,要我说,抓了这小子最好,让他长长记性,成天惹事。”
胡洲笑了笑,说是那么说,那个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好呢,盘大哥总归是松了一口气吧。
“行,小盘没事就行。这孩子挺有上进心的,您也别老骂他,有时候啊,鼓励一下也许他就来劲了,这小子有点精的,运气好了没准儿能成大事,挣大钱呢。”
“就凭他?哼。”骂归骂,胡洲依然能看到盘大哥面部表情十分放松。
“好了,该说点正事了。”胡洲说到,“您说您今天还要来镇里办事情?”
“我本来打算取点钱的,然后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家里空了。”
“嗨,小事情,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谈,坐在这里多有不便。”
胡洲陪着盘大哥去了小卖部买了点调味料和米,还有几瓶酒,接着胡洲带着盘大哥走到了自己的酒店。
“就这里了盘大哥,随便坐,我去烧个水。”
盘大哥一进到酒店有有些局促不安,完全没有了自己在家里面的放松感,胡洲放好水壶后安抚他道:“没事没事盘大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您放开点,不然我们对话一会儿进行不下去。”
胡洲递给盘大哥一支烟,两人同时点燃了烟,白风不抽烟,胡洲也不好在酒店里抽烟,不过现在就好多了,胡洲放松了许多,而盘成抽了一口烟之后也放松了许多,他背靠向椅子。
“上一次我们说到哪里了?”
胡洲打开笔记本说到:“恩我看下,上次我们说到你们小时候偷了管平他大伯家的自行车,然后他不是就被语文老师冤枉了吗,就退学了,最后还不了了之了。”
盘大哥一拍手:“对了,我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我下面要说的就是管平他大伯家,比那什么老师还要黑啊”
胡洲一下感了兴趣,他弓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盘成接下来说的话。
“管平大概只给我说了一下。”
当年管平的父亲去参加了抗美援朝,一去不回杳无音信,然后他母亲过于悲伤和焦急,出现了心理疾病,出了问题,整天油盐不进,最后在在井边打水的时候掉了进去,于是管平在小时候就寄宿在了他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