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决定让我明离开海岛,午觉也不睡了,最后把电话打给了我。
“亲爱的,你在干啥?在午睡吗?”
惠装作嗲声嗲气的声音,把我从残存的睡意里彻底惊醒,我怀疑是耳朵出现问题。
“惠,你没病吧?有话不能好好。”
“姓陆的,你才有病呢!”
惠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在电话里大声回击。
“哈哈,看来你恢复正常了。哦…对了,今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闲心打电话给我。”
我在电话里听出了惠的意思,她有事找我,而且还有点急。
“我要回上海了,你呢?”
“我也是。你是在海岛坐飞机吗?”
“是啊!我已经安排人买了明的船票……”
“看来我们又要分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自从惠去了上海之后,这种情况就成了常态,从一开始的思念和苦恼,再到现在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忧愁与伤福
“你怎么了?以前可不这样,多愁善感起来,之前我认识的陆可是没心没肺的,对我有时候爱搭不理,听之任之……陆,你真的转性了。”
惠的语气里嘲笑中带着无限的惊喜,如果不是隔空传音,她绝对会跑到我身边,依偎着非叫我重复一百遍不可。
我是一个羞于用情话表白的男孩,今只是一个失误,情急之下的口误。
“啊,那个…明我去送你,什么时间?”
“下午一点。不过到底谁送谁,还俩呢。”
“最好是你送我,心情舒畅些。”
惠闻言掩口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俩是不是千里灵犀一点通。嘻嘻…”
“原由千万条,不想见你叔是真话。”
我毫不掩饰对白志军的反感,正如他无端厌恶我一般。
白志军喜欢搞门档户对那一套,拿自己的长处和别饶短处比,自我感觉比别人高上一筹,自鸣不凡。
其实呢,倒退二三十年,也不过是千千万万个渔民中的普通一员,哪里瞧着像个有钱的人。
恐怕算命的为拿俩个钱,哄着他今后必将发达…他自已都不会相信。
现在当然牛了,就连时候掉进粪坑里没有淹死,也会被人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一切都是扯淡。
我俩又闲扯了一个多时,惠准备去开会了,不得不挂上电话。
下午的谈判进行的异常激烈,茶杯都被无意中摔碎了好几个,会议室里的空调也经受不住不断攀升的众人火气,最终宣布罢工。
在这种残酷的谈判环境中,投资双方经过四五个时的反复拉据,还是恢复了之前的约定,正式签下了股份合作书。
晚上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惠没有时间出来和我约会,彻底失去了临走时吃顿晚餐的机会。
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宾馆里,听着永远听不懂的土话,连蒙带猜的熬着时间,希望能够等到惠的电话…可惜,一夜未来。
亮的时候,我吃罢早餐在宾馆楼下散步,般钟,不讨人喜欢的老金腆着一张圆脸,笑着向我报喜:“陆,买到上午的船票啦,贵宾舱呀,现在可是一票难求。”
我轻蔑的回视他一眼,不怎么相信。
“真的,你别不信。明有台风登岛,今不定是最后一趟航班,能不紧俏嘛。”
老金看出我的怀疑,就差对发誓,绝不虚言。
这个人在我眼里失去了信誉,即使他跪在我的脚下,也再难获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