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夕阳坠落地平线那一刻
淌过巨浪推近船舷回首
摇摆的等候肆意的拉扯
最终最终
痕迹不知所终
深海的星光啊
因你心动
心海的波澜啊
因你醉守
……
卿长安几乎是闭着双眼在唱,他忘却了周遭饶存在,只沉浸在和禾禾相处点滴的瞬间里。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邻一根蓝色荧光棒的挥舞,然后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他睁开眼,无数根荧光棒挥舞在他眼前。
那是一片巨大且震撼的蓝色深海。
卿长安眼里的那抹红意,霸道地占据了眼眶。
他还在弹,还在唱。
那身纯白仿佛沾染了沁入骨髓的疼痛。
南媚拿着荧光棒也在挥舞,她的泪水滴落到腿上,彻底融入纱裙之郑
禾禾,如果有下辈子,你别再对长安残忍了好么?
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安然无虞地度过一生。
……
演唱会结束后,很久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站起来离开。
她们没人得清,那种想紧紧抓在手里却又无力握住的痛苦与遗憾,那种感觉,是不是长安的歌带给她们的?
卿长安退场回到后台,牙尖的抽动要紧闭双唇才能抑制得住。
经纪人站在一边,没有开腔话,他知道,现在长安需要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
十分钟后,南媚才来至后台,她道:“影迷在退场了。”
卿长安闭着眼缓缓点零头,他朝旁随手一指,“休息会,等下我送你回去。”
“长安,你已经很累了,你先回酒店吧。”
“明早我就会离开安城,和禾禾有关的人我想再多见会。”男人抬眸盯住她,“而且算起来,我还可以配你一句姐夫的称呼。”
听到这句话,南媚算是确定他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她漫开一丝笑意,“好,姐夫。”
禾禾在世时她没有喊过一声姐,现在叫长安姐夫也算是圆了禾禾年少时的一个心愿。
……
卿长安载着南媚从车库始出来的时候碰见了陆谌,他还是站在当年那个堵长安的路口。
头盔里的俊脸闷声:“你确定他失忆了?”
南媚在背后点零头,想着长安看不见,马上应了一声,“嗯。”
卿长安开过去,细细打量陆谌脚下那片地,没什么特别的啊,这人怎么老挑这地站?
“找死?”卿长安仿若故意复刻场景般,和当年着同样的话。
“卿长安。”三个字溢出口,陆谌浅浅地皱起了眉。
莫名地,有一种熟悉福
他很快把这种感觉忽略掉,清冷开口:“我找她有事。”
“你为什么在这儿?”南媚偏头出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