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心头一阵欢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如果能够除掉苏牧那么在范凯的面前就是大功一件,先前还在忖度着凭他不是苏牧的对手,可现在有个阿布送上门来,除掉苏牧这件事儿便是成了!
豹子端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阿布,你现在可有把握接近得了苏牧?”
“他把我当做最信任的手下,自然能够接近,豹兄莫不是想.......?”阿布贼兮兮的看着豹子,事情正在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
豹子走上前拍了拍阿布的肩膀,故作怜惜道:“啧啧啧,这苏牧也真是下得了手,毕竟是自己得力的手下啊,竟然打成这样,也难怪阿布兄你想要整垮他,竟然阿布兄现在还深得苏牧的信任,不如明天一早在他的饭食里加些蒙汗药,等苏牧被麻翻了我俩一同将苏牧捆去黑山舵,届时你我都为范舵主立下了汗马功劳必定会得到范舵主的重用啊!”
“妙计!就听豹兄的!”阿布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苦涩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我这就回去准备,还请豹兄明早带些结实的绳索!”
说罢,阿布关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果如豹子所料想的那样,阿布成功的用蒙汗药麻翻了苏牧,在豹子仔细检查断定苏牧确实昏了过去,这才不慌不忙的用麻绳将苏牧捆绑好,装进了马车。
“舵主,我回来了!”豹子一进黑山舵总堂就大张旗鼓的吆喝起来,生怕有谁不知道他绑了苏牧一样。
范凯正在院子里练功,听的院门外毛毛躁躁的,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剑往地上一掷,吼道:“说了别毛毛躁躁、毛毛躁躁,就是不长记性,吆喝着什么?还是苏牧死了不成!”
“嘿嘿!”豹子屁颠屁颠的跑进了院子,弓着腰祈求着恕罪:“舵主息怒,苏牧虽然没死但也离死不远了!”
“哦?他病了?”范凯一脸惊异。
只见豹子摇摇头,顺着院门往外一指:“舵主请看!”
阿布用推车将捆绑着的苏牧推进了院子......
“这是.......?”起初范凯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走进了再看,这不是苏牧还是谁,虽然是一副昏昏沉沉的假死状,可这就是苏牧错不了!
“你干的?”范凯对豹子问道。
豹子一副嘚瑟像,笑道:“是我的主意,让阿布兄弟用蒙汗药麻翻了苏牧捆上舵来,交给舵主处置!”
“哈哈哈,你们两个做的非常好,除去了我的心腹大患我有重赏!”范凯绕着圈儿的在苏牧身前走来走去,心中感慨万千,当初本想收下苏牧为白虎帮增添助力,可苏牧发展太快全然盖过了他这位舵主的锋芒,大有取而代之之势,现在尘埃落定,一切又将归附到苏牧来黑山舵以前的平静......
“舵主打算怎么处置这家伙?”豹子心想反正已经是立了大功,也不在乎捎带着帮助范凯处理一下苏牧,醒着的苏牧他打不过,可这被蒙汗药麻翻了还不是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子的事情嘛。
范凯又看了苏牧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低声道:“免得夜长梦多,就地做掉吧!”
“是!”
豹子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明晃晃的寒光高高举起,一道寒芒落定,本是板上钉钉,可豹子手中那把三四十斤的大刀竟然被什么东西“当”的一声弹飞到了院门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