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大惊,因为刚才打掉他大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刻还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推车上的苏牧。
“苏牧,你......!”
“怎么,见到你苏爷爷神采依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
“你......!”豹子和范凯几乎同时发出了惊愕的声音,只是豹子的惊愕远比范凯的惊愕程度更深,活生生的苏牧站在他眼前不仅代表着他到手的大功烟消云散,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很明显今天这个局面是苏牧和阿布主仆二人联袂出演的一场苦肉计,他和范凯都上了当!
苏牧此番用计潜入到黑山舵内院目的就是要在黑山舵帮众赶到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将范凯干掉。
见范凯和豹子还在他突然醒来的恐慌中,苏牧看准时机手中快剑出手。
“将进酒!”
手中没了大刀的豹子在将进酒面前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苏牧宰割,没有半点自主权,一招而过,豹子不出意外地倒在了地上。
见豹子被杀,范凯立马抖擞起精神,他知道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拔起插入地里的剑比了个花儿,他和苏牧决一死战的时刻已经来临。
苏牧手中的快剑还在滴血......
“范舵主,今天我俩只有一人能走出这道院门,出招吧!”
“犯上作乱的家伙,早知道当初我黑山舵就不应该收留你,以至于酿下今日之祸”
“是么?自我从燕子舵回来你哪一天没有提防着我,哪一天不是表面上称兄道弟暗地里盘算着如何除掉我,是你不仁在先可比别怪我不义!”苏牧略带嘲讽意味地盯着范凯。
“哼!只怪你太过出众,黑山舵手下一个小小的连名字都没挂正的小舵主一个月之内结交燕子舵,打退黑山贼,接管花街,你每做一件事都令我感到心惊肉跳、坐立不安,生怕哪一天一个不留神这黑山舵的舵主就姓苏不姓范了,为了保住我的位置我必须得除掉你!”
“笑话,舵主之位能者居之!”阿布也听不惯范凯的荒唐话了,斥责道:“范凯你做黑山舵的舵主也有两三年了吧,可这两三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庸庸碌碌,不思进取,任由沙口舵的人骑在咱们黑山舵头上拉屎,你为白虎帮做了多少贡献?恐怕没有吧,我老大能够在短短一个月内与燕子舵交好,打退黑山贼粉碎沙口舵嫁祸黑山舵的阴谋,更为白虎帮拿到了花街这种难得的经济来源,由他来做黑山舵的舵主才能真正振兴我白虎帮!”
在阿布的一番慷慨陈词后,苏牧也怒了:“范凯,你作为一舵之主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尽行小人之事,今天我必须得除掉你!”
“哼,多说无益,出招吧!”范凯挥剑一横,不屑道。
苏牧掰了掰手指,说道:“范凯,念我当初没落之时是你收留了我,今天我让你先出招,以示还恩!”
“好,那你可要看仔细了!”
一声话落,范凯仗剑而来,剑势凌厉,犹如咆哮山虎,若是用于他人必定难以避免,可苏牧毕竟是有桃花岛这种灵巧飘逸型的内功护体,在身法上依旧胜过范凯许多。
苏牧看准了剑刃,一个仰身躲过了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