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伸出手不慌不忙的比了个六。
“六千两?”
“六万两!”
“什么?六万两,那么多?那花街的十家青楼上个月平均盈利岂不是达到了一万五千两!比以前多了差不多整整五千两啊!”苏牧简直不敢相信,以前只知道花街是个出油水的地方,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油水,自己只是稍微的管理一下就将整条花街的经济带动了起来,看来以后还得加大投资才是。
黑山舵要想发展起来少不了钱,类似于花街这种摇钱树性质的产业以后得多多的置办一些才好,只要经济起来了黑山舵想不发展都不行。
当然这些产业不会白白的送上门来,一砖一瓦都得靠自己去争去抢,如今没了碍事的范凯苏牧觉得是时候对沙口舵出手了,那里漕运发达,若是将航道给维护治理好了不但福泽楼桑县百姓,连三帮四堂都会得到实惠,而黑山舵也可收取可观的漕运费和官方分庭抗礼。吞并沙口舵是一步关乎黑山舵乃至白虎帮生死存亡的大棋,苏牧得好好谋划一下。
“对了,丽儿姑娘怎么样了?”谈到花街苏牧这才想到翠红楼里边儿还有位等着他赎身的红颜知己,当初他可是许诺丽儿,一旦在楼桑县站住了脚跟立马就过去接她的,如今他已然是一舵之主,手底下人马将近两百,较之前范凯时期的黑山舵已经强盛了不止一倍,为丽儿赎身的时机已经到了。
“哦,老大你不问我我还真忘了,这几天可把丽儿姑娘给苦了”
“出了什么事?”苏牧紧张道。
“还不是上次的那个飞云堂!”阿布说道。
“刘茅子又来惹事儿了?”
“刘茅子上次被老大给斩掉一根尾指想必现在还疼着呢,他哪里敢来当真是不想活了”阿布接着说道:“这次不是刘茅子,而是他上边的堂主朱宇”
苏牧哼了一声,道:“岂有此理,你们没有告诉他丽儿是我的女人吗?敢动我苏牧的女人这不是找死吗?”
“老大你先消消火,听我慢慢给你说”阿布一边用手在苏牧的背上给他顺着气一边解释道:“这几日朱宇几乎天天都去翠红楼找丽儿姑娘,先前还只是听听曲子,可后来却起了打猫儿心肠,要逼丽儿姑娘就范,既然老大将看管花街的重任交给了我那我自然不能让他朱宇乱来啊,况且那丽儿姑娘可是我们的舵主夫人呐,
我就上前给朱宇说了,丽儿姑娘是我们老大黑山舵舵主的女人,你不能碰,可朱宇那老头儿竟然叫起板来,说我们一个小小的舵口竟然不将他一方堂主放在眼里,正要动手,好在我们带了八十个弟兄他只是一个人外加两个仆从不是我们八十多人的对手,这才将他的气焰压了下去。
本来我是想着顺带着揍他奶奶的,也好叫他知道咱们黑山舵不是好欺负的,可转念一想他飞云堂虽小可到底管辖着两个舵口,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咱们黑山舵可就得罪了一个堂啊,即使飞云堂比不过我们无疆堂更比不过白虎帮,可上头帮主他得从全局考虑,如今楼桑县三帮四堂纠缠在一起,敌我双反的态势时刻都在变化,飞云堂是敌是友,能不能打都得由帮主说了算,所以属下把朱宇给放走了”
“反了天了还!”苏牧一掌劈断了树枝,咆哮道:“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特么算是个男人吗?朱宇是个什么狗东西,做个堂主他还蹬鼻子上脸了!老子今天偏要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