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姓苏的大言不惭,可别闪了舌头,老子今天就给你杠上了!”王庆怒火中烧,这三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人这样羞辱过他,而且对方还是个毛小子,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去!
朱宇同样震愤道:“你手下的人不怕死难道我的手下就是酒囊饭袋吗?大不了玉石俱焚!”
“堂主使不得啊!”刘茅子将朱宇请到了一遍,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堂主,那王庆就是个莽夫他哪里知道飞云堂能够有今天这两三百人需要消耗多少粮食?多少钱财啊?飞云堂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着实不易,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断送掉整个堂口的有生力量啊。
你想啊,这场战斗虽然是苏牧因为个人意气挑起,可他毕竟是白虎帮的一份子,我飞云堂和他黑山舵手下人马又所差无几,贸然大战双方都会元气大伤,他黑山舵就是再不济身后还有个白虎帮撑腰,而我们可什么都没有了啊,那时候严白虎再派人收拾飞云堂我们岂不是束手就擒了吗?所以这仗他苏牧打得起我们飞云堂却打不起啊!”
“嗯......”朱宇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恍然大悟道:“茅子,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成为葬送飞云堂的千古罪人!只是,如今苏牧已经带领人马来了,我们如何能避免?”
刘茅子扶手在朱宇的耳边低声说道:“群战不行,咱们可以单打独斗啊,双方各自派人一对一的打,他苏牧再是厉害也厉害不过堂主你啊”
“妙计!”朱宇抚掌叫好:“就这么办!”
“苏舵主!”刘茅子拱了拱手说道:“双方混战必有伤亡,你也不希望手下的弟兄惨死吧,我看这样好了,咱们来个君子之约,一对于决胜负如何?”
“一对一.......?”苏牧扫视了一下眼前众人,心头开始盘算取来,此番出战己方除了他只有阿布可以应战,而对方有三人,王庆和刘茅子应该属于一个级别,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剩下朱宇实力不祥,不过既然能作为堂主想必也懂些内功,应该是后天一层,不出意外的话自己有把握战胜他。
苏牧笑了笑,说道:“好,就一对一的打,一共打两场!”
“两场?如何能决胜负?”刘茅子惊道:“通常比试多用三局两胜、五局三胜,这一共两场若是出现一胜一负该如何判定输赢?”
“这个简单,只要我方输下一场便算我黑山舵战败!”
“这么狂!”朱宇轻慢的笑道:“本以为你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只是狂妄自大之徒!”
“是不是狂妄之徒暂且不议,只是既然是比试总得有赌注!”苏牧暗暗地一笑,心头又打起了“坏心思”
“你想怎样?”朱宇问道。
“简单”苏牧背着手轻松的说道:“若飞云堂输割让一个舵口给黑山舵,若黑山舵输我不但割让黑山舵还将花街让给你飞云堂!”
“堂主,这......”刘茅子只想着如何减少伤亡,却没想到让苏牧顺着梯子往上爬玩出这么个惊天动地。
“好,口说无凭,立字据为证!”朱宇先前只知道苏牧狂,却不知道苏牧已经狂出了天际,这场比试本来他们飞云堂就占了莫大的优势,现在苏牧却要傻乎乎的赔进一个舵口外加一条花街,这不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