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朱宇眉头紧锁,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就是怎能也想不起来。
阿布在苏牧的指示下,走到了飞云堂的寨门前,向朱宇喊话道:“朱宇匹夫,竟敢调戏我家舵主夫人还不赶紧滚出来受死!”
“舵主夫人?”刘茅子和王庆几乎同时发出了这样的惊叹,面面相觑的盯着朱宇,眼神中透露着不为人知的笑意。
“堂主,这是怎么回事?”王庆不曾去过翠红楼自然不知道丽儿的事情,只有刘茅子一眼就认出了苏牧,马上就想到了上次他自己在翠红楼的事情,就是因为打了丽儿的主意才被苏牧斩掉了尾指,如今见苏牧的跟班儿指名道姓找朱宇,更说出调戏舵主夫人之类的话,刘茅子心中已经了然。
“堂主也去了翠红楼?”刘茅子坏坏的笑道。
“是又怎样?”朱宇双颊涨红,怒道:“娘的,要不是上次人手没有带够,下面那小子早就被我干掉了,哪有今日的嚣张!”
刘茅子是吃过苏牧的大亏的,知道苏牧的狠辣,看着寨门前的人马心中不由打起了退堂鼓:“堂主,外面领头的人是黑山舵的舵主苏牧,那家伙是个狠角色,上次我便吃了他的亏,此战恐怕难打啊......!”
江湖帮派多出傲慢自大之人,这个王庆便是这类人,一听刘茅子畏惧苏牧,愤然道:“人家是一个堂,咱们也是一个堂,有什么难打不难打的?大不了同归于尽,刘兄何以说出此等泄气的话?”
“笑话,人家真正的出动一个堂还有你的事!”刘茅子嘲笑道。
“刘茅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方不是出动了一个堂?”朱宇听刘茅子话里有话,忙问道。
刘茅子走上前说道:“堂主,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翠红楼的丽儿是苏牧的姘头,你调.......戏了人家的姘头,人家今天是来找你寻仇的,试问他苏牧只是一方舵主如何能够调动一堂的人马来泄私愤,所以外面的百来号人应该全是他黑山舵的部属!”
“什么?白虎帮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个小小的舵口人数都快赶上我一个堂了!”朱宇瞠目结舌的看着苏牧,这小子究竟有何本事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内聚集到这么多的人。
见阿布又开始在寨门下骂娘了,王庆一拳砸在土墙上,气愤道:“这仗还打不打了,可别让黑山舵的鸟人看扁了咱们飞云堂!”
“打,当然要打,不就是个娃娃吗,我这就出去会会这个苏牧!”经王庆这么一说,朱宇也是一肚子的火,前些天在翠红楼被苏牧的手下威胁丢尽了面子,今天定要找回场子!
寨门大开,朱宇一左一右领着二位舵主出了门。
其实刘茅子根本不敢与苏牧为敌,也不想与苏牧为敌,这一仗打下来不管是哪一方都会损失惨重,一个为了女人,一个为了面子,就要让几百人陪葬,这太不值当了,要知道他手下的一百人可是拉扯了好几年才组建成的,就此陨落也太舍不得了。
见飞云堂的人出了门,苏牧也招呼着手下人马聚了过来,一时间几百号人对峙在飞云堂下,个个手提朴刀,严阵以待,诡异的气氛伴随着嗖嗖凉风,大战一触即发!
苏牧往朱宇身前大跨了两步,双手抄在怀里,一副傲慢的姿态冷然道:“朱宇,你这老东西半截身体都埋进黄土里了,还想动我的女人,你有何颜面做这飞云堂的堂主,识相的还是献了堂口,别让你手下两位舵主的人马无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