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根手指头!”
“是!”阿布一脚踩住王庆的手,论起大砍刀就要砍下去。
“别!我说......我说!”王庆脸都吓青了,他没想到苏牧年纪不大却是个这么狠的人,为了飞云堂他已经丢掉了一条胳膊,不想连另一条手也废了,只好坦白道:“堂主和刘茅子带了一百五十人出去,打算躲过寨门绕到你们的驻扎地身后,趁你的人马熟睡举火为号山上山下同时进攻,一举铲平你们黑山舵!”
苏牧哼了一声笑道:“算盘打得挺响,可惜被我们得了先手!”
听到这里王庆一阵叹息:“唉.......,要是山上早些动手先围了你们二人,就不会出现数十名飞云堂兄弟惨死的情况了!”
“这倒是实话,不过事实已经发生了”苏牧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有一个疑问出现了在他的脑海里:“你们飞云堂真的敢于白虎帮为敌?”
“有何不敢?”只听一声震耳的声音从大堂外传来,苏牧借着火光定眼一看,为首之人正是飞云堂堂主朱宇,只见朱宇虎刺在手,一声命令道:“黑山舵杀了我们的弟兄,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兄弟们给我杀啊!”
看着昔日弟兄一个个倒在了大堂内,尸横遍野,飞云堂的人像发了疯似的一个个红着眼睛抄起家伙对着黑山舵人马就是一阵猛攻猛打。
见飞云堂气势如虹,苏牧也站上了高台全然不顾双肩所受的重伤拿起青莲剑,说道:“兄弟们,你们不怕死我苏牧同样不怕死,狭路相逢勇者胜,见证你们这段时间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干掉飞云堂每人奖励十两!”
如果说飞云堂的人马是以为兄弟们报仇为战斗目标,那么苏牧的人则是为了战功和丰厚的奖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两拨人马很快混战在一起,因为苏牧的手下训练有素所以单兵作战能力极强,以一敌二基本上没有压力,很快飞云堂的人马就折损过半。
“堂主,情况不妙啊!”刘茅子边打边向朱宇的身边靠拢,说道:“堂主,苏牧的手下太厉害了,我们飞云堂的弟兄恐怕不是对手啊!”
“瞎说什么!”朱宇口头上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事实也是摆在眼前的,的确,不论是人员素质还是单兵作战能力黑山舵的人马都远远强过飞云堂,然而又能怎么样呢,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只有和苏牧决一死战了。
又是几番厮杀,苏牧一方始终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直到天空破晓飞云堂的人马只剩下寥寥五十人了,反看苏牧依然有一百多人。
原本计划好的出其不意攻打苏牧人马的计划已经流产,如今的厮杀又变得毫无意义,刘茅子心生怯意道:“堂主,我们还是和苏牧谈条件吧,再打下去整个飞云堂都没了!”
“也只好这样了,好在你又先见之明事先联络了沙口舵,不然今天我飞云堂几十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都停手!苏舵主可否听我一言!”朱宇高声喊道。
“停!”苏牧也斥停了手下,走到朱宇身前一脸不屑的说道:“朱宇老儿你该不会又想和我谈条件吧?”
“割让北夏舵,如何?”
“呵,那是先前的约定,此一时彼一时,我这人马损失费你飞云堂得补偿吧!”苏牧笑了笑接着说:“再说了我黑山舵攻下你飞云堂只在顷刻之间,那时候你整个飞云堂都是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