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舒了口气,道:“苏牧听我一句,年轻人心气儿不要那么高,我承认翠红楼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会按照之前的约定割让北夏舵给你,也会补偿你的出兵费、人马损失费,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若是把我手底下的人逼急了,哪怕只剩五十个也要从你的黑山舵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听了朱宇的话,苏牧碎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笑道:“我既然出来了就不怕人马损失,哪怕再用几十个兄弟换你这一堂两个舵口还是很划算的!”
苏牧瞪了朱宇一眼,举手喊道:“兄弟们,飞云堂只剩下五十人了,随我全歼了他们!”
正当黑山舵士气高涨打算一举拿下飞云堂的时候,却听一声急切的通报声从山下传来。
“老大......!”一个传信的帮众翻身下马跑到了苏牧身前,手里托着一封信,但见“舵主亲启”的字样墨迹未干,苏牧眼神一紧,赶紧打开了信件。
“沙口舵东进黑山,意图不明,望速归!”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气得苏牧心头直痒,一把抓碎了信纸,摇摇头叹气道:“朱宇老儿,念你年迈,我的兄弟们也都累了,今天就给你个面子,割让北夏舵、赔款十万两,你可满意?”
“慢!赔款五万两!”从苏牧慌张的神色,朱宇已经看出是刘茅子事先联络好的沙口舵行动了,沙口舵来势汹汹苏牧必定回兵救援老巢,若是再在飞云堂耽搁下去,黑山舵必定不保,飞云堂地势较偏僻不如黑山舵优越,以牺牲黑山舵的代价换取飞云堂傻子才会这么做,所以朱宇坐地起价,要求苏牧再宽宥五万两。
“五万两?朱宇老儿你不是老傻了吧!”阿布指着朱宇破口大骂,却见苏牧举手打住了他,低声说道:“五万两就五万两吧,阳叔来信沙口舵的人已经朝咱们黑山舵来了!”
“如何,苏舵主可答应?”
“罢了,就五万两!”苏牧对阿布着了招招手:“你过去把字据给签了,五万两清点完毕马上带着兄弟们赶回来,我得赶紧赶回去,镇住沙口舵的那帮畜生!”
说罢,苏牧便牵了一匹快马,踏着漫天尘土赶回去了。
苏牧一回到黑山舵就加紧布置防御措施,可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阿布带领人马全部赶回来也不见沙口舵的一兵一卒。
这一日苏牧正在黑山舵四周巡视,却见阿布急忙忙的赶过来说道:“老大,事情已经搞清楚了,这是飞云堂的围魏救赵之计,沙口舵的人在得知您赶回黑山舵的消息后马上就撤了!只是可惜飞云堂这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苏牧惋惜道:“若是在飞云堂再逗留下去,难保沙口舵的人不会对黑山舵发动进攻,如今黑山舵不失,又得了个北夏舵还是知足吧!”
见苏牧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多难过的样子,阿布转了转眼珠子鬼笑鬼笑的说:“老大,我这儿有个天大的惊喜你想不想要?”
“天大的惊喜?”苏牧谈谈的一笑反问道:“你把丽儿带回来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阿布将头扭在一边,生气道:“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没想到老大你都知道了,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呦呵,你小子还来气儿了!”苏牧拍拍阿布的肩膀说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见阿布还是苦着脸,苏牧又道:“不过这个惊喜我很喜欢,你小子干得不错,去北夏舵做舵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