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大,你要让我去北夏舵当舵主?天呐!这.......”阿布惊呆呆的长着大嘴,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那我叫别人去!”苏牧故意戏弄道。
“唉!别别别啊,老大,我去我去!”阿布双腿一弯,一个咕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老大,......谢谢老大信任,我阿布这生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你的恩情了!”
“大男人的哭什么哭,这是你应得的,你打败了王庆,为黑山舵赢得了舵口,这舵主不由你来当由谁来当啊?目前也只有你来做北夏舵舵主才能服众,你明白吗?”
阿布使劲儿点着头:“明白,属下明白!”
“那还不起来?”苏牧佯怒地踢了阿布一脚,笑道:“准备几个好菜,我要和丽儿说说话!”
“是是是!”阿布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小跑着步子走开了。
与此同时,白虎帮的总堂内召开了堂主会议。
严白虎坐在上位,脸色沉闷,黑白交织的胡须将整个人显得更加憔悴。
大堂内安静极了。
堂下设有三张椅子,分别坐着无疆堂堂主苟奇、四岳堂堂主刘兴、玉峰堂堂主杨林,三人面面相觑却一言不发,各自打着各自的小九九。
半晌,无疆堂苟奇终于坐不住了,拱手说道:“帮主,我看苏牧这小子是块好料子,只是有的时候做事稍微激动了些,毕竟他还年轻嘛,所以......!”
“哼!”不等苟奇把话说完,对面的刘兴拍案而起,指鼻子瞪眼的说道:“稍微激动了些?稍微激动了些就能把成立四十多年的飞云堂打成这个样子?还差点端掉人家整个飞云堂,我看这小子分明是蓄谋已久!”
“没错!”坐在一旁的杨林也附和道:“但凡有重大的帮战行动必须知会堂主及帮主,得经批准后才能行动,这苏牧一声不响的就将黑山舵人马倾巢而出,若是被沙口舵趁机吞并了怎么办?这简直是胡闹,是以黑山舵灭舵的代价达成他个人的私欲!帮主,我们不能开这个头,一定要严惩苏牧!”
“诶.....!两位老兄不要动气嘛,你们想想苏牧加入白虎帮半年时间不到就从燕子舵手拿到了花街又从飞云堂的手里拿到了北夏舵,换成我白虎帮任何一位舵主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吧,咱们白虎帮要想发展壮大少不了苏牧这种敢打敢杀的人,我看这件事儿没什么,把那小子抓来批评教育一下算了”
“苟兄这护短也太过了些吧,说什么壮大白虎帮我看是壮大你无疆堂吧!”刘兴针锋相对,夹枪带棒地说道。
“帮主,开了这个头以后哪个还听上面的命令啊,得严惩!”杨林捶着桌面神色激动的说道。
“吵什么吵!”只听一声雷鸣,严白虎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案,气咻咻地道:“白虎帮是三帮之中最弱小的一个帮,你们作为堂主不思团结为帮派争光也就算了,还在这里相互中伤,我看你们才应该被严惩!”
严白虎顺了口气,又说道:“我看咱们帮派的人就是少了苏牧这种敢打敢杀的精神才会沦为万年老三,苏牧这种精神得鼓励,只是这不经请示贸然行动的毛病得改改,这小子是块好玉但尚欠雕琢,苏牧是你的手下,这教育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