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看了眼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小白狐,得意地摇了摇脑袋,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小白狐的脑袋,全然不顾它那不知真假的求饶之声。
知非顺着楼梯上到三楼,到了存放法器的屋子,他一手拎着小白狐,一手在藏宝阁内翻拣着各式法器,小白狐见他在挑拣法器,不知帅了吧唧看似无害的小道士要怎样整治它,一时也忘了哀叫求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盯着小道士知非的一举一动。
知非也不理它,自顾自的翻检着各式法器,他原本一直疑惑普济宫的一班窝囊道人,收藏这些斋醮法坛法器用,倒也说得过去,毕竟用来装腔作势,那也是吃饭的看家本事啊。可偏偏还藏有那么多降魔法器,那班臭道士又能拿来作甚?直到昨日被玄机老骗子提醒,才知道这观主竟然深藏不漏,今日捉住这么个小骚狐狸,正好用法器将它制住。
知非看了眼正独自彷徨的小白狐,便假装出一副狠厉的样子吓唬道:“你在这普济宫待了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这个屋子的,看吧,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选一样,小道爷好在你身上好好施为一翻,嘿嘿!”说完还猥琐地冲着小白狐嬉笑着,只是这猥琐的表情在他那张帅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奇异之感。
小白狐恢复了原本狐狸之身口不能言,只得呜呜的无力回应着,眼神中时而求饶,时而又露出些春情,知非看着它那副怪样子,嬉笑道:“幸好你口不能言,要不这嘴里说不得又讲出些什么淫词浪语来,你小心跟道爷说话,若敢调戏本道爷,我可就换些尖的,带刺的,又棱角的,整治于你!”
那小白狐听完,也只得用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回应着。知非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吃下的丹丸就生气,看着全没了精神的小白狐心中说不出的快意,他一边翻检着法器,一边不住的调笑没了反抗之力的小白狐。
知非翻来捡去的在多宝阁中拿出一个圆环,是一个用金属丝缠制而成的阴阳环,那物又称乾坤圈,阴阳环通体呈一种金银交织的颜色,是由金银抽成的细丝一层层缠叠而成,足有小拇指粗,环上刻用有克阴咒,并用朱砂描写,是至圣纯阳之法器。
知非拿起阴阳环,用力按住惊恐万分且死命挣扎着的小白狐,一把将阴阳环套在了它的脖子上,那小白狐吱吱狂叫,猛的使力跳脱到地板上,由于阴阳环宽于它的脖颈,小白狐便使劲摇摆脑袋,试图把阴阳环从脖颈上甩脱。
可惜它对面的小道士反应更快,知非迅速踏出罡步,身体从左至右逆时针旋转了一圈,身形转到小白狐正对面时,手中快速结印,双手拇指与小指并拢,其余手指散开,双手挥动快速指向小白狐,口中念白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
这定身咒一施,小白狐立时动弹不得,有如木偶一般呆立在地板上。知非走上前去,从兜囊中取出几枚符箓,又取来甘露碗,搬来平日里存下的朝露坛子,将坛中露水倒入甘露碗,又从符箓中挑出一枚,右手持符向空中一晃,只见那符箓凭空取火被点燃,知非将点燃的符箓放进甘露碗,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水中搅动了几下,嘴中默念起咒妖经:”吾含天地,咒毒杀鬼方,咒金金自销,咒木木自折,咒水水自竭……今咒得小妖白狐,听得吾令,太上急急如律令,着!“一边说着动作也同时施行,脚踏张使者罡,手结小金牌印,快速指向小白狐,随后便拿起甘露碗,上千掰开小白狐的嘴巴,将符水灌进它的口中,手指沿着阴阳环向右转了一圈,那阴阳环迅速收紧,紧紧的锁扣在小白狐的勃颈上。
知非又将胸前佩戴的长命锁拿出,从长命锁上拆下一个小铃铛,咬破自己右手食指,将鲜血滴进铃铛发声的豁口内,随后将手指上的血抹在了小白狐的天目穴上,口中默念:“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形大神……吾血入虚空,锁魂拘神,有令不从,天诛地灭,太上急急如律令!”说罢将铃铛拴在阴阳环上,挂着铃铛的阴阳环,此时完全是农家猫狗脖圈的样子,定身不动的小白狐同时露出了绝望万分的眼神。
知非忙完这一切,将小白狐一把拎了过来,在其耳门处连按两下,那小白狐僵硬的身子便恢复了过来,可怜巴巴的望着知非,知非笑着说:“别在那儿自艾自怜了,跟着道爷我,兴许会让你的修炼更精进呢,好啦,说说那骚丹的事吧!”说着打开藏书楼的木窗,让月光照了进来。
月光照在小白狐的身上,并没有向之前那样马上变身为人,但见知非口中念道:“现!”手中结白鹤印,动作潇洒连贯的打向小白狐,随之青光一闪,那美女模样又出现在知非眼前。
那美女俯卧在地板上,将雪白的脊背和圆润的臀部冲向知非,跟在二楼时的谈话位置姿势如出一辙,只是不同的是,那美女白皙性感的勃颈上禁锢着一个脖圈,脖圈上的铃铛随着美女呼吸的颤动叮当作响,夜晚的山峰又有些阴寒,这也促使那无暇的躯体抖动得更加强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