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嫔亦道:“是啊,翊坤宫的几个奴才也都没瞧见,会不会出宫去了?”
在座的嫔妃们,皆以纯贵妃为尊,便由纯贵妃命人去各个宫门口打听消息。须臾,众人才从神武门的侍卫处听到了风声。
原来昨夜,帝后二人悄悄出宫去了,直到今晨都没有回宫。
翊坤宫正殿,顿时炸开了锅,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忻嫔双眉拧着,恼道:“皇后娘娘出宫了,怎也不说一声,让咱们平白在这儿等着。”
愉妃睨了她一眼,道:“皇后娘娘来去自由,难不成还要跟你报备?”
忻嫔噤声,挑眸看了看愉妃,两人本就不对付,不想多说一句。
纯贵妃冷着脸,道:“既然皇后娘娘出宫了,今儿就散了吧。”
嫔妃们这才起身送别了纯贵妃,随后也各自出了翊坤宫。
令妃刚迈出翊坤宫的门槛,却见赛罕跟在几个小主之末,在日头下亦站了这两三个时辰,双腿都有些泛酸了。
赛罕见令妃出来,福身道:“奴才给令妃娘娘请安。”
令妃和婉地问道:“你未曾受封,按理是不必站在这儿的,怎也白白站了这许久呢?”
赛罕低垂着脸,并不言语。
令妃知道她在纯贵妃那儿并不好过,取了随身的绢子给她拭去额间的汗,道:“你是回疆的贵女,莫要自轻了,瞧那巴特玛和塔娜,哪有你的礼数周全?纯贵妃虽待你苛责,但入了宫的人,自有命数,慢慢熬着,总有出头的日子。”
赛罕埋头更低了,诺声应答:“奴才谢令妃娘娘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