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可以把这欲加之罪推给她一人?”凌羽转过头盯着程砚之的眼睛:“叱咤商界的奇才在感情里,原来也不过是一个畏首畏尾之人!”
程砚之一直盯着窗外,一言不发,此刻叶知秋是否已经看到了那幅画,是否已经知道那副画背后的意义。
无独有偶程砚之和凌羽竟然在北欧的这家博物馆里碰到了对方,他们早该坐下谈谈了。
“一叶知秋”叶知秋站在展览馆里最中央的一幅联画前,久久驻足,银杏树下扎着马尾的女孩,连头绳的细节都如此清晰,那条小雏菊的头绳叶知秋带了很久。
“程一白先生作品”画的最下方标注着作者的名字,叶知秋的心中翻搅着,无以名状。在银杏叶飘飞的季节,叶知秋回想着她似乎不曾到过程一白的笔下。唯一一次和程一白在云岫寺见面的明明是在刚下过雪的冬日。
“请问,您是叶知秋小姐吗?”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看了一眼画问到。
“哦,是!”叶知秋从画里回过神来。
“关于程一白先生的这幅画作,我们有个授权的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工作人员说到。
“我签字吗?”叶知秋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
“是的,麻烦您跟我到那边去一下吧!”工作人员做出邀请的手势。
叶知秋跟着前去,大脑有些许混乱,工作人员将文件拿过来,叶知秋接过文件,眼神有些飘忽,只是读了读标题而已,工作人员介绍着文件的内容,她也是机械的听着。
“等一下!”叶知秋打断工作人员:“对不起,我想我应该没有权利去签署这份文件吧!”
工作人员被叶知秋突然的拒绝弄的有些愣:“这只是一份简单的授权协议,您不需要担心,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经得到了程一白先生的允许!”
“只是每年需要重新签订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替程一白先生签这份协议?”叶知秋尽力让自己保持思考说到。
“对,程一白先生去世后,这份画作的一些相关事项直接转给了他的弟弟程砚之先生,在您来之前,程砚之先生就已经给我们打过招呼了,说这份协议由您来签!”工作人员拿起旁边的笔递给叶知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