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心疼？”

“你心可真够狠的。”秦九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用刀面摩挲着雪里梅的脸道，“你瞧，这脸蛋多精致，这皮肤多白、多光滑，要是我在上面划几刀的话，可就不漂亮了。”

雪里梅害怕的浑身发抖，可怜巴巴地看着刘云，刘云叹了口气说：“我也很好奇，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划几刀是什么样子。”

秦九脸色一寒，在雪里梅脸上划了一刀，雪里梅痛呼一声，雪白的面颊上出现了一道殷红的伤口。

“你还想要看吗？”秦九阴森森地问刘云。

刘云闭上了眼睛。

秦九给那名随从使了一个眼色，随从上前三两下扒光雪里梅的衣服，秦九狞笑着一刀切下她的左乳。

雪里梅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刘云眼睛没睁，心却猛地绷紧。

秦九凝视着刘云道：“别强撑了，我自然决定要抓雪里梅姑娘，自然是有真凭实据。在雪里梅姑娘的床底下，有一条密道通往庆德坊的一处民居，对这条密道你应该不陌生吧。”

刘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啧啧。”秦九摇头道：“你这可就没意思了，雪里梅姑娘都成这样了，你还不心疼，我看着都于心不忍呢。”

刘云心中很不好受，他这时很想给这个可怜的姑娘一个痛快，但是刘云明白，在秦九面前，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好吧，你自然还是不松口，我只好继续。”秦九说着一刀又割下了雪里梅身上的某个器官。

一刀……一刀……又一刀……

刘云虽然看不到，但是雪里梅那声嘶力竭地惨叫，却无不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心上。

终于，等雪里梅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秦九也停下了他的游戏，他盯着刘云叹了口气说：“昨晚还在同床共枕呢，今日就眼睁睁地看着喜爱的人儿遭受这种酷刑，并且能无动于衷，这一点我不如你。”

刘云睁开眼睛，尽量不去看雪里梅，盯着秦九道：“你为何不直接给我用刑呢？”

秦九摇了摇头，满脸遗憾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乐公公临走前特意吩咐，你还有大用处，让我不可对你有所损伤，不过……”

他顿了顿说，“乐公公没吩咐不准对你身边的人用刑，所以从今天开始，我每抓到一个你的同党，都会对他用此刑，直到哪一天你忍受不住，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秦九捡起地上雪里梅的衣服，把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放回怀里，道：“好了，不打扰你的清梦了，秦某告辞。”

刘云眼睁睁地看着秦九和他的随从走了出去，目光才落在已经看不出人形的雪里梅身上。

雪里梅还未断气，断断续续地说：“求……求刘……公子……给……给……”

刘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走过去拿下墙上的配刀，抽出流纹刀，一刀刺进雪里梅的心脏。

“谢……谢！”雪里梅叹息一声，嘴里冒出大量血沫，断了气。

刘云取来一条床单，将雪里梅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还有满屋子的人体器官、碎肉收拢到一起，默默地卷住。

刘云从未像今夜这样感觉到无助、寂寞。

天空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下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天空中还飘着雨丝，柳含烟回来了。

她看了眼坐在台矶上脸色苍白的刘云，有些好奇。

“你们的人怎么说？”刘云抬头仰望着柳含烟，她的发丝上挂着几滴水珠，脸有些憔悴，衣服几乎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