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逊闻言想上来抢夺,田学清径直的拦在了他面前,庆华姑娘更是脚一踢,这华贵的雪狐披风落进了刚升起烧的正旺的篝火里。
华贵付之一炬。
“你!待大人回来我定要将此事禀报给大人,叫大人好好惩治你!”廖逊怒道。
“去啊,”庆华姑娘很是不屑,“看主是惩治你和雪妾侍,还是惩治宁小姐。”
“行了,”依旧是为首的那位门客,“廖逊,你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同大人内眷接触已是犯了大错,待回府了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此地不宜久留,只怕那些人还会卷土重来,天也快亮了,此地离下一个城镇不过十来里路,请各位大人动身。”原先一直沉默不出声的车夫说道。
那为首的门客立刻拉了廖逊离开,他们匆匆上路,临走时廖逊还恶狠狠的瞟了我一眼。不过正事他们并没有忘记,他们将黑衣人一并带走了。
两个车夫也是很利落的收拾东西,也就比他们晚了片刻钟。
许是因为用了凉水,离城还有二余里路时一向健壮的我发起了高热。苗医师呐治疗外伤可是金手,而这种内里他却是有些束手无策。
车夫也顾不得颠簸,急急打马快速进城。
苗医师和两位车夫带着我去安顿,小枣和庆华姑娘则去寻找药堂的坐堂医师,苗医师等了许久,就只见两人一人提着一个药包,而身后并无医师,他一下有点着急了:“这人呢?”
庆华姑娘解释道:“这堰城知府正妻难产,城里的医师全给叫去待命了,我想着也不能这般,遂叫了药堂小童抓了退热散的药。”
“女人生孩子找些妇科金手去候着便可,怎就全叫了去了?”苗医师有些发愁。
整个午间,庆华姑娘和小枣都守在我的榻边,不断帮我用冷巾敷额,又辅之退热散。可我额间的温度依旧退不下来,夜间,庆华姑娘为我的背上换药时发现,我身上的伤口已然红肿,苗医师一看只道:“这又得重新将养了。”
一时间急得庆华姑娘团团转,王清叫她好生照料,没想到却是越照料越糟糕。
“照理说不应该这般的。”苗医师更是发愁,他从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我这么棘手的病人。
第二日,我的温度依旧没有退下来,而我背上的伤口也开始往外渗脓水。堰城知府的妻终于平安产下孩子,被扣留的医师也用算可以松口气回了自己的医堂。
听闻此消息庆华姑娘更是马不停蹄的前去请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