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护法不明所以,道:“老夫只是据实而答!”
赵煜仰天长笑:“明明你心怀不轨,还信口雌黄,冤枉好人,试问在座各位,昨夜亥时我身在何处!”
公孙错摇头道:“项护法,昨夜亥时赵煜确实身在邀月楼,现在在场的各位皆可作证。”
项护法听了公孙错此言,大吃一惊。这时大家都基本认定项护法在说谎,人为什么说谎,答案不言而喻。
李元吉对昨夜心中奇怪之事已大体理解,但是又一个更奇怪不解的问题产生了,为什么明明亥时赵煜在邀月楼,而项长老却说在官驿呢。
李元吉道:“我可以作证,昨夜亥时我等在和赵兄喝酒,赵兄还舞剑助兴,大家说是也不是。”
昨晚赵煜武技惊人,哪个不佩服,于是纷纷点头称是。
“昨夜我也可以作证。”公孙兄妹道。
“有我,我也可以作证。”
“还有我。”
……
被李元吉一带头,百来号人表示赵煜亥时确实在邀月楼同大家共聚。
李元吉向赵煜轻声道:“昨夜咱们相谈甚欢,说好酒席散后,我在楼下等你,有事相告,赵兄为何爽约呢。”
赵煜道:“李兄,昨夜喝酒过量,竟将此事忘了,请见谅。”
李元吉莫测高深的微微一笑道:“赵兄贵人多忘事,也罢,以后有的是时间。”
此时案情基本明了。公孙错道:“项护法,此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公孙错向众衙役道:“将项东流暂时收监,等案情大白再作论处!”
“谁敢!”这时从衙门外飘进一群人来,为首两老首身穿青袍,渊渟岳峙,傲视而立,后面的人也是虎背熊腰,铜皮铁骨,一脸怒色,有一种凌然正气。
项护法道:“苏长老,辛长老,以天正教大局为重,切莫胡来。清者自清,我就不信没有天理昭彰。”
曹侍郎道:“公孙大人,收监我看就不必了,天正教其根在我蜀国,到时证据确凿,如果真是项护法,也不怕他们会畏罪潜逃,如果不是项护法所为,而将其收监,岂不伤了朝庭与天正教的和气。”
公孙错见言之有理,便道:“项护法可以离去,但不得离开擅自渝州,如案情需要,随时请你问话。”
项护法狠狠地看了曹侍郎和赵煜一眼,又望了李元眼,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带着教中人离开了。
李元吉和曹侍郎等一干人也随公孙错回到府邸。
众人人坐在客厅,公孙错一愁莫展:“没想到项长老会做出这等事来。”
曹侍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明摆着这事就是他天正教干的,只是没有人明眼看见罢了。如果案件都需人亲见,而还怎么破案定罪。”
公孙错道:“曹大人所说不错。但是如果有物证,断案定罪也不怕人有异议。”
李元吉笑道:“需要物证么?这事倒是好办。李某或可助一臂之力。”
公孙兄妹看着李元吉,心想这李元吉怎么这么爱管闲事,也看不透他,这辜且叫做所谓的急公好义、见义勇为吧。
赵煜道:“李兄急公好义,让人佩服,此乃朝庭之幸,如果天下多一些像李兄这样的人,又何愁天下不太平。”
李元吉道:“天正教妄自尊大,以政侠自居,居然干涉各国朝政,岂有此理!天下自有朝庭律法约束,岂轮得到他一个江湖门派指手划脚,正所谓侠以武犯禁,他天正教敢于如此作为,还不是仗着他天正教的势力。如果有势力者就想干涉朝政,那必是令出多门,岂不是天下大乱!江湖门派干政,于理不合,名不正则言不顺,朝庭才是治理天下的唯一法门。我看那天正教不如一铲除了好。”
曹侍郎与公孙错等在座之人听得李元吉之言,也感得很有道理,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心中也是佩服。
公孙慧好奇的问道:“李兄怎么拿到物证呢。”
李元吉向曹侍郎和公孙错笑道:“这物证并不是真正的物证,乃是伪证,但是足以治罪,两位大人不会介意吧。”
公孙错犹豫不诀,不能回答。
曹侍郎道:“不妨,只要能将罪犯绳之以法,本官不问过程。如果事成,本官奏明朝庭,给你一件大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