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几号?”
“不记得,月中了吧?”他伸手摸桌上的平板,点亮,“17号了。”
我低声骂了句,“不早说。”
我在茶几柜子里翻半天翻出来一盒云南手工制作的小方糖嚼了,下意识还想问问他要不要来一块,忍了半天把话咽下去了。
还没到日子,但是就这几天了,这趋势估计是要提前。
我苦大仇深的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平时并不会这样疼。
大概是那天五杯冰咖啡。想来有气,又不能撒小孩头上,忧郁的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冲热水袋。
现在小孩儿都精,七八岁小男孩懂这个都不足为奇,沈亦云偏偏是个例外,怎么也没瞧出个端倪,懵懵懂懂的看我咋咋呼呼的跑来跑去,“你这是……?”
我翻他白眼,平常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会倒是缺根筋了。“被阿娇踩尾巴了不行啊?”
他笑笑。“妖精。”
妖精的尾巴。
外卖我还点了两听啤酒,按理说啤酒炸鸡绝配啊,人间美味啊!
我不得不放弃我的啤酒,随便在鸡身上扯了点肉蘸酱啃,居然慢慢学会了沈亦云的吃法,细嚼慢咽的我都觉得我是个斯文人。
沈亦云见了鬼一样瞅我。
啃了两口又没了食欲,暴躁的站起来蹲在电视柜旁边捣鼓音响,放了首巨响的音乐出来。
沈亦云微微颤颤的问,“你家楼下也没人?”
有的。我又把声音调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