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嗯，女朋友抓的，我弄痛她了。是不是阿娇？”

阿娇因为罐头重新原谅了我，顺从的附和我说的话，“喵。”

沈亦云面色复杂，“它是只公猫。”

一眼瞥见了更多余的地方，他眼皮一跳从地毯上同手同脚爬起来离的远些，耷拉着眼皮问我，“你是不是应该打狂犬疫苗？”

沈亦云一眼都不敢多看，白的晃眼。

我纳闷，“不了吧，如果我要是发狂你就同时喂两个。”

沈亦云半天不说话。

我觉得无所谓，把衣领提回去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是不是挺突然的，明明好久没见，发展这么迅猛。”

“…是啊，我现在很后悔答应你。”他伸手在熟悉的位置拖出药箱，翻找药膏给我，“消炎吧，不疼吗？”

我眼里荡进几分笑来，“不疼，刺激。”

背对着我沈亦云低头咬在曲起的食指上，突然觉得心悸，“我有时候觉得你像个神经病。”

……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他头发有些长了，不怎么扎手。“什么话。”

我眨眨眼睛突然觉得没劲，“你多大了？”

“17，未成年。姐姐。”

“未成年？”我轻嗤，“你是在怕吗？”

他好像开朗不少，比一年前我带他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