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莫急,一会定然让这小子斯文扫地!”一位身穿绿衣,眼角透露着奸滑的书生叫道。
“嗯,且饶了这小畜生”杨瑜先生才算是舒口气。
台下的江南仕子看到北方仕子已然悉数来到,全部都将目光凝聚在在祁安平身上,屏气凝神,显然是由大战在即,风雨欲来的阵势,诺大的诗会竟然鸦雀无声。
祁安平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遣人安排北方的仕子落座,然后大步走向台中央,朗声道:“本次诗会再开斗诗赛联环节,希望各位文友借诗言志,证联铭心,斗志、斗才,且勿言语羞辱,杨瑜先生带来四位高徒文友来考校我江南诗会的青年才俊,还请四位文友简单做个介绍”
祁安平话音刚落,台下又起汹汹议论,一些个南方士子更是横眉冷对那些北方士子,大有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间那些北方士子因着人数稀少,却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此时,一位面容俊朗,神采奕奕的白衣仕子由北方仕子团中缓缓走出,非常淡然的一拱手走上台来“不才,北方仕子石仲诤来会会南方的各位文友”
“原来这便是丰熙七子中的石仲诤,好帅”某花痴女不由得惊呼出声,她可不在乎什么南北文斗,而这种惊呼显然让这位石仲诤极为满意,看来自己在江南之地并不孤单。
“小可北方仕子季小诗与各位南方文友切磋一番,还望手下留情”又一位北方士子跨列而出,这位仕子一身淡青秀才装,打扮的极为得体,面色恭谨,倒不像是来参加斗诗的,一身和气,让人生不出讨厌。
“哇,原来是小诗啊,他可是丰熙七子中最为年轻的,人家最喜欢他了”这一次欢呼声更是响彻几分,姑娘们可并没有地域歧视这种想法。
“鄙人权清水要替老师讨个公道,那位敢来相斗!”一位棕色衣着的书生傲然出列,虽然此人穿着打扮显得谦和有礼,但是一出口却是火药味十足,眼光更是如刀般直接射向胡白,一旁的小禅不由得拉紧胡白,怕他会冲动,胡白拍了小禅,意思是让她放心就是。
“这人从来没有听过啊?”低下有人小声议论着。
“这位便是北七省的连续三届的楹联王,老朽的高徒”杨瑜先生傲慢至极,先让对于高徒权清水极为看重。
“哗,这人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是三届的楹联王,我看是凶多吉少了!”有人惊呼的说道
“但愿不要输的太惨了”又有人叹息的说道
“本人是楹联拆字圣手,昌圭,不知哪位南方仕子敢来自取其辱”一身绿衣的奸滑书生粉墨登场,语气中挑衅的味道浓烈至极,因着有“南诗北联”之说,北方的仕子对于楹联可是有着极大的信心和骄傲。
听到昌圭的火药味十足的挑衅,未战却是声威震人,原本嘈杂人群中迅速安静下来,显然这可是关乎南方仕子脸面的一站,谁也不敢贸然出头。
“难道南方的仕子净是丝毫没有半点血气,泱泱之众,无人敢战???”北七省的楹联王权清水火上浇油,傲对江南诸多仕子,显得意气风发。
然而南方仕子中却是鸦雀无声。
“哈哈”北方仕子团所在的位置爆发出放肆的笑声,杨瑜更是一脸的蔑视,筹划良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