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霍南乡在这事上是否清白,他因为个人行为造成股价暴跌,就必须要对此负责。”
“我们董事会成员,要考虑的是公司利益、广大股民的利益,不应该是霍南乡的个人得失。即便你是他父亲也不能因私废公。”洛冰鹤振振有词。
霍辉耀猛地拍了下会议桌,瞪着洛冰鹤:“老洛,你不用说得大义凛然,整的自己好像包青天一样,呸!”
“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到大你就没拿正眼看过南乡。”
“究竟是谁因私废公、公报私仇,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告诉你,不管霍南乡是谁生的,他都是我儿子!今天有我在这儿,你、别想动他一根毫毛!”
“你……”洛冰鹤被他直白的话气得噎住了,他跟霍辉耀对视了几秒,之后用力压下胸中郁气,转头对着其他人说:“既然意见不统一,那咱们就民主投票吧!”
他的话音刚落,霍辉耀突然捂着胸口,眉头紧皱,牙关紧闭,看上去十分痛苦。
其他人关切地上前探看,霍辉耀费劲张口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秒,他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事发突然,众人急忙送他就医,董事会只能暂停。
抢救了半天,霍辉耀总算脱离危险,但麻醉未醒,对霍南乡的去留只能改日再议。
一众董事关切慰问后各自离去,只有霍辉耀的助手留在医院守着。
霍南愁听到消息也来床前伺候,但不多时接到一个电话又匆忙离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霍辉耀的助手霍忠——正是那日在机场堵着白松月逼她吃药的中年男子,轻拍了一下床上的霍辉耀,“霍董,起来吧,都走了。”
霍辉耀睁开眼睛,拔掉输着葡萄糖的针头,坐起身乐不可支地笑了一会儿,“这群老家伙,都没看出来我是装的。”
霍忠笑得谄媚:“霍董你这演技,不当演员可惜了。”
两人闲扯了几句,霍辉耀换好了衣服,边往外走边说:“都安排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