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伙计带着椒草回来了,郑福命人准备好瓦罐,又对宋誉道,“你可还需要其他物什?”
“多谢掌柜的,再来一些白醋足以。”宋誉回答道。
东西准备齐全后,宋誉将凉水倒入瓦罐中,待温度上来后就将一把椒草撒入水中,很快水就变了颜色。
“姐,你看,颜色真的变了!”灵儿激动地道。
“嗯,但是还未到时候。”沈月珍也是不错眼珠的盯着瓦罐中水的颜色。
随着宋誉不断搅拌,加入白醋,水的颜色从浅红,到深红,可还是得不到椒红色。
宋誉额头上开始凝结起密密麻麻的汗珠,那两个伙计也不禁替他担心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众人都有些泄了气,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看好宋誉了,就连灵儿都摇摇头。
她声对着沈月珍道,“姐,我看这人要砸到手里了!”
沈月珍也不禁有些失望,但她还算颇有耐心,她还想给对方一次机会,就想等最后的结果出来以后再。
宋誉见久久没有调好,也紧张了起来,他努力回想着幼时父亲与他的口诀。
夕阳西下,作坊里满是颜料的味道,高大的男子将一幼童抱于膝上。
“誉儿,你记住了,咱们宋家制作颜料的要领就是,三高三低顺侧行,满九中六浅三火”
幼童拿着手里的木马,正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并没有用心听男子的话。
男子宠溺地点了一下幼童的鼻尖,笑着告诉他,这仅仅是口诀,但要想制作真正好的颜料,还需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幼童奶声奶气地问道,此时的他关注点仍在手中的木马上,只是顺其自然地问了一句。
男人张了张口出两个字。
宋誉拼命地回想那两个字,却好像到了眼前却无法看清。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宋誉突然双手抱头,半跪在地上,众人都被他这举动下了一大跳。
“这宋誉平日里看着也可以啊,怎么像是发了癔症一样呢!”私下里有人嘀咕道。
“可能是大话闪了舌头,这下不知道怎么面对了。”有人幸灾乐祸道。
宋誉根本听不到他饶议论,此时他正在飞速地搜寻自己的记忆。
“噗嗤!”郑福忍不住大笑,房间里其他的活计也被他这句话逗乐。
只有沈月珍疑惑的看向宋誉。
宋誉?沈月珍竭力在脑中搜寻记忆,可还是想不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一星半点儿的事件,想必在前世也是默默无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