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算不算是傻人有傻福,还是苦尽甘来了啊,这回运气还可以,你去叩门吧,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我笑着说,假模假样地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没有美髯供我zhuangbility,只有些扎手的又粗又硬的短须。
“唷,是嘛!”
“你过来看啊,”我走过去把他地上拽起来拉到石碑前,指着说:“你看,这俩字。”
“原来啊,这有什么稀奇的。”柳一苇不屑的说。
“你看这个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难道你这眼睛长得不太正常?”他还是不明白。
“没有就对了。亏你还看过金庸的小说《倚天屠龙记》,还没少守在电视机前面追剧呢,这点常识都忘了?敏敏?帖木儿?”我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就差一层窗户纸就点破了。
柳一苇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长叹道:“哦——是的!明太祖朱元璋怕蒙元卷土重来,下令把'元来'变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吧?!”
“苇哥你可终于开窍了!”我欣慰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弹指一挥间,苇哥便'伟'哥了啊。”
“跟你处了这么些天,也该有点长进了。”柳一苇一脸狡黠地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不光我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了,你也一样'当刮目相看'了,平时矜持得很,要表个白磨磨唧唧的,煮熟的鸭子都能让你给弄飞了,如今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会开黄腔儿了,啊?”
“得——赶紧打住,我认输了还不行吗!跟你比,我甘拜下风!”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有一种高冷人设被不慎打破的慌张感,生怕给人留下不好的stereotype。
“哈哈哈……”柳一苇笑得响亮,听得我都想打自己的脸,没事儿说什么笑话!
我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干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了,这种事儿还是让给柳一苇发挥特长吧。
“说正经的,你到底谈过多少女朋友啊?经常听你嘴里蹦哒出几句方言,而且还真挺地道的!”
“那是!我这可都是一对一床上课程,多少日夜的耳鬓厮磨才求得真经的呢!”他说得格外轻松,我却直犯尴尬,皱了皱眉头。
“到底谈了多少我都记不清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他一边回忆一边开启了报数模式。
“打住,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想知道你都会多少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