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一苇大惊,一把扔开了被子,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你说什么?不搬了?我没听错吧?是你被吓糊涂了还是我给吓傻了。”
“先别着急啊,你没听错,我们不走了,你看到的那些'人'不是'外人',都是我的祖先!”我下床把他扔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拍了拍,除去灰尘。
柳一苇更加懵了:“啊???”
“怎么?你我兄弟二人相处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王道霸气吗?”我开玩笑道。
“嘿,那恕愚兄眼拙,王道霸气我还真没看出来,倒确实有一股王八气息扑面而来!”刚刚还心有余悸的柳一苇瞬间捧腹大笑:“就你还是是殷商嫡系传人?别逗了,再逗我乐,我肚子都该疼了。”
“开玩笑差不多得了啊,我这跟你谈正经事呢,你倒好,反过来嘲笑我!不许笑了!”我厉声道,这才止住他的大笑,继续说:“我真的是殷商后裔,先祖在梦里给我展示了血脉传承,像看电影似的,我看的清清楚楚自己是纣王受德的长兄微子启的后人,正统的没落贵族。”
“唉不是,他们是怎么给你展示的?从殷商末年到二十世纪,拍成系列纪录片都得七八十集了吧,你睡得比我还晚,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看得完呢?”他手指比个八,晃着小臂问道。
“你还不允许倍速、快进了?再说了,你那是睡着的吗?分明是被吓晕的。”
“好好好,我信了行吧!你也别再提我的窝囊事儿了行不行?”被我提了个醒,柳一苇面露羞愧,摸了摸后脑勺,很不好意思。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和他约定谁也不再提对方的糗事,所有真情实感都是用来维护的奢侈品,而不是耐用的消耗品,再深的友情也禁不住贱言碎嘴的消磨。
听我讲述完梦中奇遇后,他颇为好奇,对我也另眼相看:“想不到我也能跟王室沾亲带故呀!这算是你的身世之谜了?那你家人是什么时候从云南保山搬到遥远的西岭的,你姑妈告诉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