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各自的葱油面,两人化悲痛为力量,开始狠狠吃了起来。
……
“啪!”
带刺的长鞭往圆桌上一扬,随即碎屑四溅。
何鸾儿满意的扬眉看着这一幕,随即嘲讽瞥向站在一旁的两人:“祁辰,你以为我这一鞭子如果甩在人身上如何?”
盯着祁辰身边的女子,她眼底腥光一闪,手腕一扬,那长鞭又快准狠在慕清颜脚边地板留下一道裂痕,又笑道:“祁辰,如果我这一鞭甩在她身上,你心不心疼?”
她偏头看过来,红唇轻扬,美眸似火,一举一动皆是张狂之姿,欺人之态。
何鸾儿身手不差,门口左右再有两个衙役看护,更是绝了他们的出路。
一伤一文弱,对抗三个身手不弱的人绝对是以卵击石。
因为何鸾儿的突然到来,慕清颜没有戴面纱,面色苍白,靠着一边墙角站立,腰间伤口重新敷了药,面对何鸾儿一言一行逼来。
她眉目平静,只一柄精巧的短刃从袖口落入手心。
窗外杨树掩映,些许炙热白光洒进来,落在那苍白面上,平静的眉目间映出丝丝杀意。
一白玉之掌覆在她半抬之手上,制止她。
她眉蹙,看向那只手的主人,祁辰手上用力将她手按回,抬头,神色冷肃看向何鸾儿:“放她走,我留下,什么都听你的。”
她眸一惊:“祁辰!”
何鸾儿收鞭的手一顿,抬头饶有兴味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她启唇,扬眉道:“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祁辰眸色平静道:“我既开了口,就绝无虚言。”
慕清颜眉间闪过冷怒,一手上前攥住他挡在身后,指尖握紧短刃泛白:“谁胜谁负还不知道,打不过你再从她不也一样!”
“打过就不一样了。”他放开她的手,退开一步。
眼看祁辰这样似分清界限的举动,慕清颜皱紧眉头看他。
他目光不避,迎视她:“我不只是为你,也为了我自己。我昨夜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辈子既然选择不离开浦溪县,我就不会选择去得罪何鸾儿,这也是我父亲当年答应何知县这门婚事的原因,如果你今日真的伤了她,你有没有想过,我在浦溪县还如何立足,所以,不要给我惹麻烦。”
慕清颜僵在原地,浑身发寒,眸子复杂怒燃:“你就任她对你为所欲为?”
祁辰不看她,侧头看着一旁山水屏风,默了半晌,道:“这本就是九年前就已经注定的事情。”
慕清颜嘴角终露嘲讽:“祁辰,但愿你不会后悔。”她终是一偏头,拢了短刃,往门外走去。
何鸾儿丢了手中长鞭在地,上前几步,纤细手腕搭上祁辰的脖颈:“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美眸轻抬,里面柔情款款晃出一丝试探,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祁辰平静看进她眼里,任由她的手移向他的衣襟,也不阻止:“我说过,这是九年前就已经注定的事,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好。”何鸾儿一扬眉,视线落在他腰间的丝绦上,将它解了开:“既然是九年前就注定的事情,现在也该做了。”
祁辰眉目平如水,只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身上外袍被扯落,内里衣服钻入一只纤细手指,在那温润的胸膛上轻触,弹拨,画圈。
感受那胸膛渐不平稳的起伏,何鸾儿满意勾唇,上前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