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教主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呀?
这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不见啊,
哎呀,楚公子您下手轻一点,教主会疼的。
教主她……她现在肯定很疼的呜呜呜……”
秋菊一脸焦急的盯着白瓷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小脸,此刻的她额头上浸满了虚汗。
秋菊只觉得又是一阵的心疼,原本干枯红肿的眼睛里,再一次泛起了泪光。
“你若在多说一句,我便下一碗药将你毒哑咯。”
楚学恶狠狠地恐吓道,吓的秋菊更加泪水泛滥了。
楚学看着她那惊恐着张大嘴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这三天,他也一直都待在白瓷的身边,一步都不成离开过。
这次白瓷发病来势汹汹,不同于以往。
全身血脉逆流膨胀,几乎要让她暴毙而亡。
能吊着一口气,等着别人将他叫来,也算是奇迹了。
搭脉、银针、煎药都是他在亲力亲为。
不敢又丝毫的松懈。
虽说学医之人要不怕辛苦,但是身边一直有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实在有些让人烦躁。
“您就是给我下了一缸子的药,我也要说。
我们教主已经昏睡了这么多天了,到现在都还没要苏醒的迹象。
每天还要被扎那么多针,还要喝那么苦的药。
就是昏迷中,眉头都没有松过一下的。
如今好不容易要醒了,还要被扎针,扎了那么多天,人还没醒来不说,
您下手也不轻一些,可怜教主她现在昏迷着,有苦说不出。
呜呜呜……”
秋菊一着急,就差没说楚学的医术不行。
她家教主,不过是个未到双十年华的小姑娘而已,却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