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寸步不离的照顾,秋菊越发觉得白瓷不似外头说的那般狂躁嗜血。
如今的白瓷在她眼里,就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般。
连话都不舍大声说一句,生怕吵到了她。
秋菊也知自己看到教主就要醒来,有些心急了,就连话语上都没了以往的分寸。
但是她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总想要说些什么。
仿佛才能让教主她少受些痛苦。
“……”
楚学也算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能哭会说的小丫头了。
这三天,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有时他也很好奇,她哪来的那么多眼泪。
多的能把人淹死。
难道是她的泪腺与常人不同?
且话说回来,身为医者的他,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就是如今身处魔教,谁不是恭恭敬敬的想要跟他打好关系的。
毕竟人活一世,谁敢保证自己不病不灾。
特别是这里的人,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受伤那更是常事。
得罪大夫,的确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佩服她的胆量而已。
也不知白瓷从哪找来的活宝。
“你这丫头,若是想你的教主快些醒来,就安静些。
否则打扰了我,她便要多受一份痛苦。”
楚学想了想,转而说到。
“……楚公子……你……”
听到楚学说的话,秋菊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
伸出素手颤颤悠悠的指着他的方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半天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