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学见她一副着急跳脚,却又无法反驳的模样后,这才满意勾了勾嘴角。
收回心神,将手放在了白瓷的手腕上,闭眼沉默,
继续为白瓷诊脉,一脸凝重的模样。
丝毫不受外界的打扰。
秋菊见状,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看见楚学那专心的模样,
却也不敢在打扰了。
转而一脸紧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瓷。
紧张的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真像楚学说的那般。
自己真打扰了他,害他分了心神,让教主多受一份痛苦。
她是真的心疼,她想让教主快些好起来。
而做在床边,为白瓷搭脉的楚学眉头紧锁,这次的情况不同与以往。
白瓷这一次可谓是凶险至极,走火入魔的人血脉逆流,如今她现在的情况更是达到了顶峰。
体内真气乱窜。
她的丹田就像是一个膨胀到极致的气囊。
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活到现在,没有暴毙而亡,也算她命大。
这个叫秋菊的丫头看似爱哭,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算是机敏。
第一时间发现白瓷的不对劲,没有大惊失色,让全教人都知道,他们的教主将要命不久矣。
从而扰乱了人心。
否则白瓷只怕是等不到气血逆流暴毙,就要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暗害了吧。
再者若是秋菊不够机灵,或者她是别人安插在白瓷身边的暗线。
只要她稍微有些迟疑。
白瓷也活不到现在。
平了心神,他将白瓷的手放回了被子上,抽出身旁的银针,针针插在了白瓷的最疼的穴道上。
下手快准,好不留情。
原本意识逐渐回笼的白瓷,还没来得及睁开一双眼睛。